唔……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纪飞燕皱着眉瞧着司华,不过某人又只是展现出一贯的笑意,不在言语。
接下来耳朵几天里,纪飞燕一直在想这司华嘴里的那件大事是什么,那人说了一半,后面的事情她就是软磨硬泡他都不在吐露半字。
嘭……
一直低着头沉思的纪飞燕压根没看见前面走过来一个人影,猛然的撞了上去。
“嘶……”
“纪姑娘,你没事吧?”
纪飞燕抬起头,居然是一身华衣的赫言书。
“啊,没事没事。”
“纪姑娘怎会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经过赫言书的一提醒,纪飞燕才发现这周边的景色已经完全的陌生。
“那个我想着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这里了。”
纪飞燕一阵恶寒,这样在别人家里横冲直撞实在是太过于无礼。
“我不是责怪与你,只是这边比较偏僻,距离你住的厢房还有些距离。”
“这是什么地方?”
对于赫言书的话,纪飞燕有些好奇,看这边的环境,清静雅致,也不像是墟废的地段啊。
“这里是我住处。”
啊?
这倒是更让纪飞燕惊讶了,这堂堂一个郡王,身边居然连个看门的小斯都没有。
“我喜好清静,所以这院子里没有婢女,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该是要绕许久。”
像是看透了纪飞燕的想法,赫言书缓缓说道。
“那就麻烦郡王了。”
“纪姑娘不用郡王郡王的叫,既然你是言志的朋友,喊我一声赫大哥也不为过。”
赫言书的谈吐举止都显得十分有涵养,听他说话也十分的舒服,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有脾气的人,真不知道能有什么事可以让两个兄弟闹到这个地步。
“赫大哥。”
虽然纪飞燕不会像司华那样猜人心思,但是要看出一个人是不是真心实意的笑还是可以的。
“你和言志认识很久了吗?”
“嗯,也不算太久,他被客栈老板扔出来的时候我刚好路过。”
呵呵……
“言志从小就没有对钱财没什么感念,这些年在外面怕是受了不少苦。”
“就他?就算是吃苦也是些三三七七的苦,他才不会委屈自己呢。”
让她想象刘言志几天不吃饭,她还真想不出来。
“是吗?看来他过的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看上去你应该是很疼爱这个弟弟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公开说吗?”
或许是因为赫言书言语间的那份疼惜让纪飞燕动容,不由的停住了脚步。
“纪姑娘,前面就是你的厢房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福叔说,我已经交代他了。”
看着赫言书消失的背影,纪飞燕有些疑惑的晃晃脑袋,真不知道这两兄弟是在打什么主意,一个看似对自己的哥哥恨之入骨,却照旧还愿意与他同住一屋檐,一个看似对弟弟疼爱有加,却能容忍两人相见陌路,真是一对怪人。
半夜,纪飞燕忽然被一阵凄惨无比的哭声吵醒,一个翻身坐起,警备的望向四周,却发现那哭声居然一下子停了。
低头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小孩,气息沉稳,仿佛是没有收到一丝的影响,不由的怀疑难不成是她做恶梦了?
再次躺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了一点睡意,只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一大早,天才微亮,纪飞燕便立即的起身直直的冲到司华的房间,看着一身华衣立在窗前的司华,她不由的一愣。
“你昨天晚上也没睡吗?”
“你这么一大早就进我的房间,就是为了问这句话?”
司华转过身来,绝色风华。
“那个……当然不是,我是想问你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到现在想起里,纪飞燕都有点毛骨悚然,那声音实在是凄惨无比。
“我一夜无梦。”
……
“我说的不是做梦,是真的,我有听见,那声音真的很……”
纪飞燕抖了抖身子,一脸欲言又止。
“你确定不会是幻觉吗?”
司华轻描淡写的提问,这倒是让纪飞燕一阵语塞,没有证据她也说不好是她做梦还是真有其声。
“好了,我突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这个宅子难不成真的不干净?那个死刘言志,要是早这么跟她说,她会来吗?
不过好在今天是刘言志母亲的忌日,过完今天也就可以离开了,这么一想纪飞燕倒是感觉松了一口气。
只可惜当天夜里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不得不让纪飞燕等人再度留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了,怎么我走到哪里都有命案啊?我是死神终结者?”
纪飞燕真想仰天长叹,她现在想起那个婢女的尸体,她都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恶心,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完整的肌肤,感觉就像是被什么凶猛的东西撕咬过一般。
“阿姐,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这个地方感觉好恐怖。”
月夕的神情有些无力,感觉好像已经有许久没有睡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