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明知道和尚我最受不了这样。www.pinwenba.com品★文★吧”
那疯癫和尚一见纪飞燕跪了下去,随即将人给扶了起来。
“前辈,你这是答应我了吗?”
纪飞燕满脸的惊喜,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那几乎要蹦出来的心。
“只是那死道人的虚山峰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这才是疯癫和尚最为担忧的事情,他一个人上去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可是若是要带上纪飞燕这么一个全然没有内力的人上去那就是难事了。
“要怎么才能上去。”
纪飞燕眼底满是坚定,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一定会去见他。
“你至少要有二十年的内力。”
疯癫和尚看了眼纪飞燕,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这并不是故意刁难,而是那死道人就将道观建在那么个鬼山头,要上去实在是困难重重。
纪飞燕原本还挺的笔直的身子啥时候瘫软了下去,别说二十年,她现在就是连一年的内力都没有,难不成她真的要从头开始修炼,等二十年后再去找他?
“前辈,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对不对?”
纪飞燕不死心的看着疯癫和尚,只是他那神情却表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二十年内力?她现在要如何凭空变出二十年的内力?
“前辈,那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突然增加二十年的内力?”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办法了,她不想连这最后一点的希冀都要被掐断。
“丫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疯癫和尚长长的叹了口气,若是下次再见到那该死的老道人,他一定要将他那破观给拆了,瞧把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折腾什么模样了。
“二十年内力……”
纪飞燕低声呢喃,那声音似笑非哭,听上去让人直闹心,疯癫和尚一抹自己那光洁的额头,一个翻身消失在这破庙之间,他最瞧见了的就是这般场面。
一直到刘言志找到纪飞燕,她仍旧是维持这疯癫和尚离开的那个动作,双目无神,神情涣散。
“飞燕,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着纪飞燕这般模样,刘言志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怎么样才能有二十年的内力?”
纪飞燕一把抓住刘言志的手,声嘶力竭,只是才吼完这一句,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的瘫软下去,吓的刘言志赶紧将人抱起来飞奔会王府。
“刘叔叔,娘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纪水柔一见到刘言志抱着昏迷不醒的纪飞燕进院,随即奔上前。
“让完颜镜去找大夫来,马上!”
“嗯,我这就去。”
被刘言志这么一吼,纪水柔立马撒开脚丫子就往望远镜的院子跑去。
“启禀王爷,这位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是之前中了迷药,一时间急火攻心导致晕厥,服用几副药便无大碍了。”
那太医满脸大汗的弯着腰跟完颜镜回禀,要知道他就是给皇上诊脉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嗯,下去吧。”
在听到人没事后,完颜镜那张紧绷到极致的脸才稍稍的放松了些。
“是。”
在得到赦令后,那太医开好药方便立马背上箱子火速的离开现场。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完颜镜着实是没想到,不过才一夜就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来。
“我们找到了庞青青的弟弟。”
刘言志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纪飞燕,浅浅开口,明明说过要好好的保护她的。
“然后呢?”
完颜镜眯着眼,为什么这些事他都不知道?
“我们想他或许会知道庞青青的事,所以便打算由飞燕上去诱敌,我一直尾随保护她,本来一切都按照着计划在走,可是却不知道半路上突然冒出一个人,二话不说的直接掠走了飞燕,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
刘言志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为什么不跟我说?”
完颜镜抿着嘴,既然已经找到了消息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是说到现在她已经是将他排斥在外?
对于完颜镜的问题,刘言志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纪飞燕是怎么样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人醒了通知我。”
完颜镜最后扫了眼睡梦中还皱着眉的纪飞燕,挥一挥衣袖转身离开,当天整个王府的下人们都屏气凝神的干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发了完颜镜的逆鳞。
纪飞燕再醒来的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对?”
刘言志神色紧张的看着纪飞燕。
哪里不对?纪飞燕环视着四周,哪里都不对。
“司华……”
纪飞燕挣扎的爬起身,却一个不小心,直接的滚下了床,好在刘言志眼疾手快的将人给重新的捞了回来。
“你要什么?我去给拿。”
刘言志一把止住纪飞燕的动作,在他赶到那个破庙之前遇上了谁?又同她说了些什么?
纪飞燕看了刘言志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不在那个破庙,随即又重新躺回床上,她遇上疯癫和尚了,他同她说司华还活着,她还可以见着他。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
说着刘言志便随即的起身朝着门口走去,那太医不是说只要人醒就没有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她看上去似乎是更严重了。
不过片刻纪飞燕的房间便挤满了人,只是她的注意点却丝毫不在此。
“娘亲,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同我说话?”
纪水柔趴在床边,她都已经来了这么久,可是娘亲却好像没有瞧见她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完颜镜冷眼瞧着一侧的太医,那视线即刻让太医一阵腿软直接跪了下去。
“王爷,这位姑娘的脉象显示已没有什么大碍了,想是……身体里还残余了些许迷药才会这般。”
那太医真恨不得现在躺在那上面的人是他才好。
“我没事,不要为难他了。”
纪飞燕幽幽的开口,声线有些嘶哑。
“娘亲,你刚才吓死我了。”
一听见纪飞燕出声,在场的人总算是都松了口气。
“我不过是头有些晕罢了,没事的。”
纪飞燕伸出手揉了揉纪水柔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