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和林美丽都摇头,然后白白道:“没有,怎么啦?”
借口肯定已经无法编,我只能避重就轻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这人很可能就是凶手,我们赶紧去找。”
白白道:“这只能说明是个小偷吧?”
我要气疯了:“那个房子没有东西可偷,而且这么厉害的人当小偷会不会太大材小用?”
白白思索了几秒,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连忙拔出枪快速下楼,林美丽走中间,我走最后,我们三个人在楼下四周仔仔细细的搜查了起来。结果是遗憾的,我们一无所获,我们去问前后门的门卫,他们都表示没有看见人跑出去,这是凭空消失啊!真要把我给气个半死,平白无故给修理了一顿,连对方的模样都没能看清楚,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事情没有?
在一楼的楼梯通道,我坐了下来,喘着气问白白和林美丽:“你们怎么来了?”
白白道:“罗素宁打电话给值勤室找我们,值勤室到宿舍通知我们,所以我们就来了……”
我突然很担心罗素宁的安全,顾不得身上的痛苦,连忙又站起来:“这凶手不会……?走走走,我们赶紧一起上去。”
白白亦是很紧张,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去到了重重的敲门,看见罗素宁平安无事在家里等着,我们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罗素宁给我们倒了茶,我没喝,跟她借了个厕所进去整理,外伤是没多少,内伤肯定少不了,现在我走起路来都感觉心口特别的不舒服,总想吐。
等我从厕所出来,罗素宁才开始说找我们过来的目的,原来今天她去交过电话费,刚刚睡不着随便看了看话费清单,发现黄诚死的当晚,死前半小时打过四个电话,其中三个打给同一个号码,另外一个打给另外的号码。
白白把号码抄写下来,我们就离开了罗素宁家,上七楼。
楼梯里,白白道:“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你怎么知道七楼的房子?”
经过那么久,我已经想好说词,连忙道:“是段盈盈告诉我的,这是段柏德的房子,钥匙在她手里。”
白白继续道:“段盈盈什么时候告诉了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个问题我一样已经想好了答案,能对答如流:“她不信任你,就因为你之前的表现。我不答应她她又不说,所以我只能先答应着,然后我自己先来这个房子看看,再通知你们过来,你可以来,但必须要和其他同事一起来,这是段盈盈的要求,为了破案没办法,我只能和她做交易,你应该能理解。”
白白听完没有发飙,应该是理解了,但她还有问题:“当时段柏德不是说和段盈盈只是认识,没有很深的交情吗?”
“这是想隐藏这个房子,当时段盈盈没有收到账,但黄诚有给段盈盈抵押物,是一尊金佛,现在金佛就在屋子的沙发上放着。而金佛的身上,还有许多泥土,看上去就知道是盗墓盗出来的东西,段盈盈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收了这个东西,后来反应过来想还回去,中间的过程两分钟左右,回去的时候黄诚已经被杀。”
白白思考了几秒又道:“她怎么知道黄诚死了?她进了屋?当时没关门吗?”
这个细节我忘了问段盈盈,苦逼吧!我只能靠猜:“应该是凶手离开时没有关门吧,走得急,很正常,每一个类似的案件都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