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飘飘一个人走了开去,我走回去族长家门口,一眼看见段盈盈伸手到门侧的大水缸里面捞什么东西,走近才看清楚,是捞那块金布,我郁闷道:“你没事吧?拿在手里都能掉下去?”
“不小心被风吹掉的,你以为我乐意?”段盈盈拧干金布的水,递给我道,“那个臭神棍和你说了什么话?是不是怀疑我?怂恿你试探我?”
“对一半错一半,没有让我试探你,是你自己小人之心。”
“你相信她?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信,她这明显是想分化我们,这个女人绝对的居心叵测……”
“这心态,难怪人家怀疑你。”
“不听美女言吃亏在眼前,我不着急,事实终会让你头破血流,我希望到时候你还有命听我说一句话。”
“什么话?”
“死有余辜,或者死不足惜,随你挑。”
我没理会她,走远几步把金布晾在竹竿上面,嗅了嗅自己的手,一阵沟渠水的臭味,奇怪那缸水看着很清澈、很干净。
半小时过去,向飘飘走回来告诉我们晚上十点钟我们可以悄悄进族堂看族长的尸体,她已经安排好。至于族长的家,我们要用锁锁起来,暂时不让任何人进去。锁向飘飘已经带来,做完这一切以后她带我们回家,让我们睡觉,房间还算可以,至少我的房间是这样,段盈盈的如何我不知道。
等我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六点钟,我打开窗户隐约还能听见来自半山的铜锣声,不知道这是什么习俗,一整天都在敲,他们就不累吗?
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精神了才下床,敲段盈盈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倒是把向飘飘她妈给惊动到了,她从楼梯口喊话道:“她一个小时前已经出了门,不要再拍。”声音很凶残,我只能住手快步走下去问向飘飘人在何处?她硬邦邦的说了一句不知道,然后就走了出门……
这是在别人的家,就我一个人显得尴尬!
更尴尬的是我忽然很想进向飘飘的房间,既然我不能相信段盈盈,亦不能相信向飘飘。我要想办法了解她们在敦寨的行为,先从向飘飘入手吧,指不定我能从她的房间发现不少秘密,虽然这不礼貌,但……我这不是负责任的行为么?我是为了还她清白。
找了一通借口说服了自己,我才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向飘飘的房间门。吓我一大跳的是,向飘飘竟然在房间里,而且还是在换衣服。因为背对着我,她并不知道我进了来,好死不死的是我刚想出去却不小心弄出动静,向飘飘下意识回头张望,看见我,惊慌的眼神随即透出森然的杀气,因为我把她上半身给看光了,我的目光还无法移开,我的脚步都一个样。
但是,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没有邪恶,虽然我看清楚了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的圣物,而且目光还停留了好久。然而,我脑海里的念头绝不是我能摸一把多幸运,亲一口欲仙欲死等等,而是……天啊,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疤痕?不是原本有几道抓痕的那?医生还说不太可能痊愈,时间还那么短就痊愈了是为什么?
莫非障眼法,我当时看错?可就算我看错,医生也看错?段盈盈一天都陪着她也看错?
我脑海里乱七八糟升起许多念头,这时候向飘飘已经捂住胸口转回去,下一秒一个黑色物体向我猛飞过来,噼啪砸中我的额头,血从眼睛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头晕眼花砸上门板,最后听见的是段盈盈的声音:“岂有此理,想杀人灭口吗?你要先问过本小姐……”然后是哗啦一阵乱响,再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床上,是我白天睡过的床,而我的额头,包着,晕晕,重重的,好难受。
我坐起来,看了一眼,房间里没有别人,打开门出外面看,二楼一样没有别人,楼下则有一阵阵响动。我快步走下去看,瞬间惊呆,整个屋子竟然乱七八糟,椅椅桌桌台台凳凳要么散了开来,要么东歪西倒,地上还落下许多其它碎裂破烂的生活用品,整个环境看上去就是被打砸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