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扶苏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是说是蛊毒么,怎么又变成了诅咒,兄弟仪表堂堂,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不知有什么法子来解除诅咒,请不吝赐教,我来敬你一杯。”说着扶苏便拿顾自的拿起木制的酒碗一饮而尽。
“好,正愁一个喝闷酒实在无趣呢,只要你不怕麻烦,我就奉配到底。干!”那中年看也不甘示弱的将木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蒙恬饮了一口木碗中的酒,脸色一变,‘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哐啷”扶苏反手拔出了腰间的铜剑,对面的中年人也握住桌边的油头棒,反后一个翻滚站了起来,对着四人怒目而视。
“老师怎么了,难道这酒有问题!”扶苏紧张的问道。
“收起来,收起来,你也坐下,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的大惊小怪,成何提统,我只是觉得这酒太淡了,如果清水一般让人提不起兴致,你们两人却如此做派,这让我如何放心。还不坐下。”蒙恬不怒自威的说道。
扶苏讪笑了一下:“误会,误会,这两天有人在找我们麻烦,我有点过于紧张了。”说着他将铜剑插回了剑鞘。
那中年人也放下油头棒道:“我还以为你也是来追杀我的呢。原来真是误会,来喝酒。”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白兄弟,来把你那好酒拿出来,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酒。”蒙恬也来了兴致。
白银武的脸变成了苦菜花,他就知道,果然会这样,蒙恬这个老妖孽,都成了这样了,还要喝酒,也不怕喝死。不过白银武也没有说什么,拿出腰间的酒壶,给几人满上。顿时酒香扑鼻,整个酒馆的人都变的安静下来,全部望向了他们这一席,不少人都不由的流起了口水,看来这里好酒之人不少哇。
白银武不知道,这塞外苦寒之地,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有条件都习惯不时的饮两口马奶酒,通常是借以驱寒,这酒已经成了他们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这也是蒙恬酷爱饮酒的原因,和匈奴人打仗,酒也是重要的战略物资之一,这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用来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