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点左右的时候,方伟峰就带着黄敬明和杜蕾两人一起来到《商桥会所》,将车停到会所门口。欢迎来到阅读
鼻梁上架起一副细巧白色眼镜的杜蕾走下车,伸出手推了推眼镜,打量过《商桥会所》的外面装潢,轻声笑,道:“这《商桥会所》我也听说过,表面老板叫念奴娇,幕后的老板是温州炒房团的一个大商人,手段高,黑白通吃,不过这个女人也不简单,外面都传闻,那个温州老板能够有今天,与这个女人的手腕离不开”。
“昨天我就劝方少把她拿下”,跟在方伟峰身边的黄敬明不加掩饰的笑道。
杜蕾一脸古怪望了黄敬明一眼,重戴上耳机,轻声道:“方少真和这个女人扯不清,估计麻烦也不会少”。
“真这么恐怖?”黄敬明一脸错愕。
杜蕾点点头,一直到走进会所,轻声呢喃:“连我们家老爷子对她背后的那个男人都忌惮三分”。
“方少,这么早就过来了?”穿着一件七分开叉梅花旗袍的念奴娇带着七八个会所的服务员迎出来。
让原本打算问问杜蕾,这个念奴娇具体底细的黄敬明赶紧收住。
这些年,黄敬明也见过不少美女,大女王苏菲、方伟峰身边的谢雨馨,各个**的公主,这类古装旗袍也见不少,基本上每个**都会找一些女人穿旗袍来吸引顾客,可像念奴娇这般能够把旗袍穿出独特魅力的却没有几个,不施粉黛、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饶是黄敬明这一类大少也看得有些失神。
“不早一点,要是念姐把会所打包处理出去,到时候我可欲哭泪了”,方伟峰笑道。
“方少说笑了,虽然南方有钱人不少,但真肯一口价拿出一两个亿出来的人还真不多,要不然也不会挂了半个月还人问津”,念奴娇说完将方伟峰几人带到一个雅座,在服务员手里接过一个紫砂茶壶,笑道:“念姐这会所装修出来还没开始营业,说起来你还算我们《商桥会所》的第一拨客人,今天先试一试念姐泡茶的功夫”。
泡茶的过程很趣,却也有些赏心悦目的感觉。
方伟峰和黄敬明两人百聊奈的坐在一旁,而杜蕾则是双手撑着头,认认真真的盯着念奴娇的每一个动作。
念奴娇抬头望了杜蕾一眼,轻声道:“泡茶讲究的是一个宁心静气和火候的掌握,每一道工序都有讲究,稍微有半点差错,泡出来的味道就是天差地别,我这算不得什么火候,就聊的时候学了两三年,比起手底下一些人还差上许多,别说和一些泡了一辈子差的老人比了。在浙江那边,有一个老爷子,喝了十二年的茶,那手艺才是真的炉火纯青,一壶最普通的茶用他的茶具和手艺泡出来,比起一般人泡的什么极品普洱、龙井也要强上许多”。
“我爷爷也很喜欢喝茶,不过我没看出什么门道”,杜蕾微微摇头,一脸诚恳的道。
念奴娇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半个小时。
一壶茶泡好,倒了三杯出来,一人面前递了一杯,念奴娇笑道:“我自问没那种能将普通茶叶泡出雨前龙井的味道,所以这茶叶是专门从杭州那边买过来的正宗龙井,比起乌山上面价值千金的龙井来要差一些,不过也算得上是精品,普通人还真难买到,大家先品尝一下,要是不满意可不准笑话姐姐”。
杜蕾率先端起杯子品了一口,闭上眼,一脸陶醉,道:“香”。
“蕾蕾也懂茶?”黄敬明笑着打趣道。
“不懂”,杜蕾老老实实的摇头,随即道:“不过这茶喝起来是真香,比我爷爷泡的茶要香很多”。
念奴娇莞尔一笑,转头望向方伟峰,道:“其实我蛮佩服方少的,这么年轻就能够创下这么大的基业,想当初我们家那口子,像方少这么年轻的时候还在一个皮鞋厂里面当学童,累死累活的这么多年才好不容易熬了一份过得去的家当,这不,人一老,就容易犯错,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就是一笔可贵的财富,相信以后方少一定能够走出南方,走出三角洲,走出东南沿海”。
“我不年轻了,很多家伙在我这个年纪都早已经功成名就了”,方伟峰笑了笑,道:“而且别看我今天一掷千金,其实也是打肿脸在充胖子,投了这一亿多进来,大部分还是敬明和蕾蕾的钱,我差不多玩了一出空手套白狼的游戏,要不是看中念姐选的这个地段和会所的装潢,还真不敢玩这么大,免得到时候亏本了,都没脸见敬明和蕾蕾了”。
念奴娇摇摇头,没有理会方伟峰的话,一本正经道:“一个17岁的汕头少年揣4ooo块,2o年时间三度成为中国富,其中9o年胡润榜1o5亿,92年飙升到43o亿,听起来是不是很天方夜谭?一个男人绑架了一个人,然后单枪匹马闯进那户人家,撩开上衣,绑了一身的**雷管,张口就勒索2o亿,最终带走了十几麻袋的现金,足足1o亿。第一个北上闯荡的人叫黄光裕,第二个叫张子强,而那个儿子被绑架的人叫李嘉诚,听起来是不是像笑话,不过这却是事实,大部分的人听我说的故事只是故事,一辈子遥不可及,这就是穷人和富人之间的差别,不光是金钱上,还有心理上,论是张子强还是黄光裕还是李嘉诚,我都见过,不过我相信,方少未来的成就不会比他们低”。
“念姐这样可是**裸的拔苗助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