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所有在座的人看到小眉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一口将面前的烈酒干掉,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这可是八十多度的高纯伏特加,这样的一杯差不多就抵得上普通白酒一瓶的酒精含量了,而小眉这么个看起来娇柔稚嫩的小姑娘居然能一口喝下去,这也实在是够惊人的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等到小眉喝干了那杯酒放下空杯后,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随后又端起了第二杯。
“小眉……你不要再喝了!”于小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小眉喝了一杯酒,就已经惊得脸色发白,这时候见小眉还要继续喝,顿时大急起来,伸手就想要去阻拦,但是却被周子威一下子给挡了下来。
“你让她喝吧……没事。”
周子威现在是只怕小眉不吃不喝,这时候能主动的喝两杯酒,就足以让周子威兴奋的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这话虽然不一定正确,不过酒是由粮食酿造的总是不假,酒里所富含的营养成份也不少,有这两杯酒喝下肚,至少一两天之内周子威不必再担心小眉会被活活的饿死、渴死了,总好过让他束手无策的强。虽然说这烈酒喝多了会伤身体,不过周子威相信小眉外表看来虽然长得很柔弱,但是却肯定受到过相当专业的杀手训练,以她的身体来说,自然不会被这么两杯酒就搞垮的。
于小茹见周子威这么说也只是一怔便没有再坚持,她对小眉毕竟没什么了解,如今见周子威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估计小眉可能以前就很能喝酒,这样的两三杯酒根本醉不倒她。
小眉喝完了第二杯之后,果然没有丝毫的停留,伸手端起了第三杯酒,再次一饮而尽。随后……就在满桌子震惊的目光之中,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趴在桌子上,发出了甜腻的鼾声来。
“啊……”
小眉的表现再次让所有人的跌掉了眼镜,本来看着小眉这么豪爽、这么从容的连干了三杯烈酒,大家还都以为这是女酒仙临世了呢,可谁成想这小姑娘酒喝得利索,可醉倒得也够快,这刚刚入席坐下,还不到三分钟,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赵中盛和马克见状不由得对望了一眼,同时露出了会心的银笑。
醉了好呀!醉了才好任他们来随意的摆布,刚刚他们之所以要给这小姑娘敬酒,为的不就是要把这小姑娘灌醉了吗?只是他们却本以为在达成这个目标怎么也得多费一番手脚才成,可谁知道……这也太顺利了吧!
“哎呀……这小妹妹可真是的!”赵中盛见状立刻跳了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说:“如果真的不会喝酒,说出来我们还能逼着你喝吗?你看看……这事儿闹的,醉成这样子怎么好呀……唔……马克先生,实在不行就麻烦你一下,扶着小姑娘到楼上您的客房里休息一会儿怎么样?呵呵……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谈完,可是……也总不能让人家小姑娘就趴在这里睡吧?”
马克闻言自是大喜,见赵中盛这么上道,顿时暗中向他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就急不可待的跳起来走到小眉的面前,宛若看到了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一边拼命的吞着口水,一边尽量装出一副绅士模样来,彬彬有礼的说:“这位小姐就交给我好了,我会照顾好她的,等下酒席结束,我会再将她好好的送回来的。”
“不行!”
于小茹又如何猜不到这帮人根本就没安着好心,这要是真让他把小眉给带走了,那还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呀?她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眉出什么事情,就是刚刚看她醉倒,就已经让于小茹的心中无比的自责了,现在自是不敢再有丝毫的差错。
赵中盛见状脸色顿时一沉,冷冷的说:“于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马克先生一片好意,莫非你还会以为马克先生会把这小姑娘怎么样吗?你就是这样子对待外国友人的吗?连这点诚意都没有,我们公司的这笔生意还怎么和人家马克先生谈呢?”
周子威见状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重重的哼了一声,抢在于小茹前面说:“你们公司的生意谈不谈,该我妹妹什么事?莫非为了你们公司的生意,就得让我妹妹献身给这个洋鬼子?你丫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你……你……放肆!”
赵中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土鳖一样的小伙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气得脸色煞白、全身发抖,好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周子威撇了撇嘴,说:“我今天就放肆了怎么样?莫非我只有让你把我妹妹往火坑里推才不算放肆呀?还有你……死洋鬼子……你给我离我妹妹远一点儿,小心别把你的口水滴到我妹妹的身上去……最过份的就是你了,得了姓病还不消停,居然还想到处糟蹋女人!你要是敢碰我妹妹一手指头,信不信老子直接剁了你的小鸟去喂狗!”
“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得了姓病?”马克一开始听得周子威的喝骂只是感觉十分的恼怒,但是听到后来却是猛然一个机灵,骇然的望着周子威,说:“你……你能看得出我得了姓病?那……你知道我得到具体是什么病吗?”
“啊……你……你真的有病?天啊……你个死洋鬼子怎么不早说?”刚刚还和马克无比亲热的三陪女现在一听马克直言不讳的承认他有姓病,顿时惊得寒毛都竖了起来。虽然说刚才两个人还没有真个发生那种钱色交易,不过也就是除了没上床之外,别的能做的事情,两个人差不多都已经在酒桌上坐足了,她身上几乎被马克摸了一个遍,而且还被马克硬逼着口对口的喂着她喝了一杯红酒……天啊……那一杯酒里面得有多少这死洋鬼子的口水呀!
马克却哪有时间理会那个三陪女,只是满脸紧张的盯着周子威问道:“告诉我,尊敬的先生,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这种病从外表上应该看不出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