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乐白他一眼,“你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就是上上大吉了!——还不走!”
“走就走!谁怕谁?!”郑昊冲她咧嘴一笑,然后看向盈袖,正色道:“我是来找你的。你们小心点儿。我家里传来消息。他们要东元国在皇子中挑一个质子,听说有很大可能,要派小磊去南郑国做质子……”
盈袖被这个消息砸得头都晕了,她上前一步,急问道:“怎么回事?以前不是战将军的儿子在南郑国做质子吗?”
东元国因为皇室男丁凋零,以前只有皇太孙一个男丁,因此没有用皇子做质子。而是派了战将军的二儿子战世荣去南郑国做质子。
“我也是刚刚从家里得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就是提醒你一声。好早做准备。”郑昊知道小磊对盈袖来说是多么重要,所以一听见这个消息,就赶紧找了个机会悄悄说与她听。
因为整件事,恐怕连东元国的皇帝都未必知道。这是郑昊的娘亲冯贵妃从南郑国皇帝那里偶尔得知的消息。悄悄给他传过来的。
郑昊转身离去,一边还不忘往池塘里扔了颗石子儿,吓得那池塘里的锦鲤一哄而散。
盈袖心事重重地跟沈遇乐回到花厅。
沈遇乐以为她是在想着质子的事,有心想安慰她,又怕被旁人听见作耗,所以强忍着没有说,只是跟旁边的姑娘东拉西扯。
盈袖的目光看向前面的戏台,发现庆喜班的班主早已不见踪影。刚才得罪她的那个赵小楼,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一会儿。沈咏洁也带着婆子回来了,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对盈袖道:“我先回去了,我有些不舒服。”
盈袖知道是刚才的事,她也不想待了,但是她一走,他们元王府就一个人都没有了。
今天的冬至筵本来按元宏帝的口谕,是齐王府和元王府合办。
不管怎么说,她也得留下来当元王府的门面。
“娘,我送您出去吧。”盈袖起身,跟花厅的管事媳妇说了声,便从侧门出去,送沈咏洁往二门上去了。
……
外院的宴席此时也到了热闹的时候。
那些歌舞伎们跳完舞,三三两两走入席间陪客人喝酒。
今天来的都是些公子哥儿,年轻气盛,又喝了酒,兴头上来了,跟那些歌舞伎胡天胡地,恨不得幕天席地,做成一团。
元健仁算是今天这外院的主家,但是他因腿伤,只是开始的时候来跟大家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回去了,只有齐王府的管事在这里招呼。
因此更没有人管束。
慕容长青虽然也喝得有些醉了,但是看见这一幕,还是觉得不堪入目。
他默默起身离席,想到外面走走。
在齐王府里信步走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来到二门上。
慕容长青心里一动。
盈袖就在里面看戏呢……
他心里火热起来。
正当他在进去还是不进去中挣扎着,就听见二门那边传来盈袖的声音。
“娘,您回去好好歇着,别劳心费力的。别人家的事,还轮不到我们操心。”她含蓄地劝沈咏洁。
沈咏洁狐疑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只是道:“你小心些,记得跟你表妹在一起,不要走散。到下午就散了吧。小磊也该回来了。”
盈袖想起郑昊对她说的有关东元国质子有变的消息,心里也是一紧,叮嘱道:“娘,等我回去,我有话要跟您说。”
“嗯,你也别急。天塌了有高个儿顶着,不关我们的事。”沈咏洁含笑说道。
盈袖在二门上笑着对沈咏洁招手,目送她们离去。
慕容长青忙闪身躲在二门旁边的大树后头。
他屏住呼吸,藏得十分隐秘,竟然连沈咏洁身边的婆子都瞒住了。
等她们一走,慕容长青就一跃而起,翻过二门的院墙,径直窜到内院里面的抄手游廊上,在一个拐弯处悄悄候着。
盈袖心事重重,凝眉沉吟,一个人走在前面,后面不远不近跟着自己的两个丫鬟,两个婆子。
她刚一拐弯,就从游廊的柱子后面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的嘴捂住了,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脉搏,将她拖下抄手游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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