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一睁开眼,也就看到在床前对着自己笑的几个,老朱,狗儿三,结巴高还有就是拐子。对着老朱脱口而出:“八戒,快救救为师。”
这话说完,也就被几个人抬起。“你***做什么春梦,还把我也搭进去了,还八戒呢?还孙悟空呢?”
狗儿三也就伸手把他的短裤给扒了下来,不经意间,触摸到一手湿滑,忍不住叫了起来:“这死不要脸的也就天天做那些春梦,你也就白日梦吧。”话说完也就暗叫晦气,顺手把一手湿滑的液体给擦到孢牙春那光溜溜的后背。顿时,孢牙春后面多了一个湿痕。这动作惹得其他几个人笑个不停。
孢牙春被他们这么一闹总算清醒过来了,又急着把被狗儿三脱到腿肚子的短裤给捞回来。虽然是湿的,总比不着寸缕的好。
“还穿个毛,都是男人,又没有老太婆在,你还担心被怎么了你了。都是男人,你以为我们还希罕看到你这个抠心的东西。”结巴高把他床上的衣服给了他:“快点穿好,去‘澳门’去。”
孢牙春一听说是去澳门,也就来了精神:“先等一会儿,我洗个澡去。”看了一下表,也就早上九天半的样子,也就急眼了:“***,还只有九点多钟。就这么早把我叫醒。”言外之意也就是要让他们不要无原无故地打扰人家的清梦。要是把那个梦做完。唐大官人都做了几世的祖辈了。
所谓澳门也就是他们把路边人来人往给人方便买东西的超市叫澳门。那里面的小房子里去是常年三百六十五天在聚赌。却没有被抓过一次,并不是这里合法的,而这个超市掩盖的好。外面也就有一个大大的台球场地,放了六七章台球桌,每天里打台球的也还是不少。无形中,把里面变得很不惹人注目,而在里间的那一间屋子里却也是放了六七张自动麻浆机。而现在这年头,打麻浆也就是风行的,无形中代替了原先的打扑克消磨时光。在麻浆机里间的那一间,也就放了一台大彩电,也就是一天里也就有个十八个小时开着的。彩电房里头的那一间,也就是真正的意义上的赌博,享有澳门称谓的洞天福地。
几个人进了电视房,里面的电视机前也就有了七八个输的脸红鼻子粗的人。他们也都是老熟人,也都是村子里的几个认识的,冲他们几个点了点头:“迟到了,占不到地方了。”
“你今天手气如何?”孢牙春对说话没有气势的春林嫂说。很明显这春林嫂也就输了。“昨天听说你赢了不少?”
“今天还不是倒回去了。”春林嫂无奈地说。
“你总不可能天天都赢,我们也不可能天天都输,要不谁还敢赌?”
电视里也就正播放着一组新闻:“从美国飞往日本的飞机被恐怖份子劫持,一位空姐在要遭到罪犯强暴时,跳机身亡。经查实,姓名爱丽丝,也才二十六七岁。是美国人,家住旧金山。”并附上了一张爱丽丝头戴博士帽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