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无缺来说,羽凡属于来自京城的客人,待客之礼是要有的,自然不能让他和这些无家可归的难民挤在一块,于是,羽凡被安排了一个舒服的单间———
柴房。
将羽凡带进根本没有半点柴火的柴房之后,花无缺问道:“小兄弟,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花叔叔,您叫我羽凡就可以了。”
“嗯,好,羽凡,那你将就着在这儿住几日吧。”
“好的,谢谢花叔叔。”
花无缺走后,心理压力消散,羽凡终于可以舒服畅通地呼吸了。“真是醉了,误打误撞,居然跑到花魅儿的老爹这里了,既来之则安之吧,看他宅院里各处都拥挤着的难民,应该是个不错的情报来源,趁此机会打听一下关于这
次灾情的处理情况也好。”
一个午觉睡过了头,羽凡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麻蛋,一个不小心睡过头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怕是已经晚上了,坑爹,他们也不叫叫我,估计是把我给忘了吧。”
拍了拍肚子,扯了扯裤头带,醒来第一时间就得去放水是羽凡雷打不动的习惯。只见他站起来到处摸索,磕磕碰碰之后,终于摸到了门窗。“虽然很想在这柴房解决,但是貌似留下味道和痕迹也不好,被人发现,说自己没道德咋办,这次我得睁大眼睛看路了,不然如果像在训练营一样跑到女生洗澡房
就不好解释了。”
走出柴房,借着惨黄的微弱灯光,羽凡来到院子中一个比较偏僻黑暗的角落,那里蜷缩着好几个人。
“这位仁兄。”
羽凡弯腰询问:“请问一下,茅房该往那里走啊?”
那人瞥了羽凡一眼,仿佛在责怪他打扰了自己的美梦,好不容易在这大冷天睡着了,被吵醒一次,得要摩擦多久才能再次回暖沉入梦乡啊。
“去去去,往那里走便是,走到底就到了。”
那人抬起头,看起来随便朝着一个方向就努了努嘴吧。
“额???”
沿着这人提示的方向,羽凡看到的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好吧,那我姑且信一下,但愿这次去放水不会发生什么误会。”
朝着那黑暗的角落直走,羽凡穿过一个小凉亭,再闯过一个小竹林,却一路都有人趴着挤着,根本不见茅房半点踪影。
“这还得走多久啊,人有三急,不放出来脱层皮,这可不是老祖宗随便传下来的话,再不放出来,真的会鳖成生理问题啊!”
“嗯?有个大水缸!”
拐过一个角落,羽凡发现前方墙角下摆着一个大水缸,水缸旁也没有人躺着。
“挖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是大型版本的夜壶么!”
羽凡弓着腰碎步小跑过去,移开盖着的大木板,一跃而起,两脚稳稳地站在水缸的边沿,在黑暗中利索地解开裤带,两手掏着家伙就朝着水缸里面尽情地挥洒。
“呼呼!Ohyeah!纵情释放的感觉,就是这么美妙!”
“啊!操!他么的,是谁在上面!”
“嗯?水缸底下有声音?”
羽凡低头一看,见得一道寒光从黑洞洞的水缸底往上射来,如果没看错,瞄准的正是在冒着热气,喷洒着温液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