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他这么做是在干什么，只顾继续和他说话：“如果你长得帅……你又摸过我，那你就来做我的男人，一辈子跟着我！你们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你碰都碰了的，那就对我负责到底！”

男人冷笑：“你确定想和我纠缠一辈子？”

“不可以吗？”

“可以，我怕你会吓跑。”他的手退离我的眼睛，不再摸着了。男人问我，“还是看不清我的样子？”

我扇着眼睫，睁开眼睛看到的……白茫茫的一片，许是窗外的光。

“我不是只伤了腹部吗？怎么……我看不见了？”

“伤太重，是你的内力护了你的心脉，能活着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常家祖上积德，留你这个小祸害。护心，血气虚弱——看不见是正常的。”

“我会不会瞎？”我、我我……我不要做瞎子啊！

男人呵呵一笑：“你害怕？原来常欢心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是问你真的！我会不会瞎一辈子？”我收敛了笑，严肃地问他，这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嘛？

这一次，他很正经地答我：“不会，这是暂时的，等你体力恢复了，视觉自然而然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