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粉红,才两个粉红啊,好丢人啊。看样子不求不行啊,我求,我求,我求求求。)
邹晨疑惑的让金兰和石竹石燕退到院外,留下了杜昭。
“这是我的妈妈,我万事不瞒她的,乌姊姊有话就只管讲,没有关系的。”邹晨笑着说道。
乌翠笑了笑,端起茶碗又吃了一口,方才说道:“不瞒小女郎,我此次前来,却是为着我家的婆弟弟而来。”
“我自改嫁到了梁家,倒也称得上是夫妻恩爱,家庭和睦。翁姑待我又好,真是可以说得上没有什么遗憾了,……”
话未说完只听得杜昭咳嗽了一下“乌家娘子,我家小女郎还未出阁呢。”言下之意,便是让她不要谈论这些婆媳之间的闲话给邹晨听。
乌翠尴尬的吃口茶,呵呵干笑了两声“是这样的,我看那金兰明年就要及笄了吧?”问完后眨眨眼睛殷切的看着邹晨。
邹晨皱了下眉心里便有些不悦,金兰的岁数哪里能随便透露给别人知道的?便含糊不清地说道:“倒是快了。”
乌翠往前蹭了蹭,一脸讨好之色“小女郎,我也就直说了吧。”我夫家三叔父早亡家里留有一个堂弟弟,今年十六岁,他守着几亩薄田跟着我家婆婆渡日,日子过的虽然辛苦,然而人倒是顶好的。我看金兰模样俊俏,又是心灵手巧的,心里怪爱惜她的,所以便想说给我夫家堂弟弟,您看怎么样呢?”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家堂弟弟也是一个童生呢,只是因为家中父母突然去世,要守孝三年。所以便从学里退了学。今年刚刚满孝,要不然我还不敢和您说呢。”
邹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杜昭已经不悦的开口:“乌家娘子说话好没道理,这金兰的婚事自然有两位主母做主,哪里能说给我家小女郎胡乱听的?乌家娘子若是再胡说,说不得我要请你出去了。”
乌翠听了这话,便一迭声的说对不起,自己鲁莽了。邹晨盈盈一笑,不再往下接话,说起了二哥家的小宝。又说了一会。乌翠看到邹晨像是不怎么感兴趣似的,便找个借口告辞。
邹晨叫了石竹石燕过来,吩咐道:“乌姊姊不常来咱家。你们去包些糖果和白糖让姊姊拿回去。”又见乌翠虽是插着hua,仔细看起来却是有些年头,衣裳也是七八成新,可是却又带着褶子,想必这便是乌翠最好的压箱底衣裳了。便又让拿来两吊钱让乌翠好买个角力。又特意嘱咐了让金兰送她出去。
乌翠平白得了两吊钱,自是欢喜,拿着包好的糖果和白糖回家去了。
邹晨看到乌翠和金兰一前一后出了院子,才笑道:“她哪里是来找二嫂的?明明是来找我的?却是个不懂规矩的,这样的事情去找我母亲更是合适。”
不懂规矩,自以为是。有小精明,却无大智慧,这样的人和金兰做妯娌想必也没有办法欺负金兰吧。
杜昭站在一旁说道:“小女郎。你看这事要不要禀告主母呢?”
“这事,自然是要禀告母亲的,哪里轮到我擅自做主?只是我听乌姊姊的话里,觉得这梁家的堂弟弟倒也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家中没有父母,只跟着祖母渡日。这样以后便少了两座大山压在金兰的头上。梁家没有钱,可是邹家有钱啊。将来给金兰的嫁妆必是不会少了。若那梁家的小哥真是一个知道上进的,邹家自然也不吝于出钱供他读书,只要他真心待金兰既可。
邹晨颇有些动心。
过了一会金兰撇着嘴回来了,邹晨看到她的模样便知她又是对乌翠极为不满,心里一阵的好笑,果然是天生的冤家。
乌翠提着东西回了娘家,心里又是一番思量。
以她的身份,现在自然是不能邹家再以亲戚相论,哪怕就是乌倩她现在也得仰着头去看。看邹家待金兰这个样子,将来是有大批的嫁妆随嫁的。若是能够娶了金兰到梁家,虽然将来嫁妆肯定不会给自己hua,可是从金兰手里漏一点,也够自己受用。以后再好好巴结邹家的小女郎,还愁没有前程吗?她这才破釜沉舟,走了这步险棋的,仗着自己乃是乌倩娘家姊姊的缘故,趁着乌倩不在家的机会直接找了邹晨。
若是能娶邹家认了干女儿的金兰,不要说她夫家堂弟鲤鱼跃龙门了,就是他们也要跟着沾光。
看看今天只是陪着小女郎说了那么一会子话,小女郎就大方的给了两吊钱,若是将来成了亲戚,常来常往的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赏她呢。
等到了晚上,家里人在一起吃过晚饭后,邹晨找了一个时机,把今天乌翠来访说的话和黄丽娘说了说。
黄丽娘听了之后没有马上表态,沉吟了片刻才道:“这乌翠嫁的那一家梁姓子弟,我倒也是知道的,确实是一个老实能干的。前浑家死的早也没有撇下一儿半女的,乌翠嫁过去一年便生了个小子,倒是极得翁姑喜爱。他的堂弟我却是不知了,如果真是象乌翠说的那样,倒也值得打听打听,……”
又说道:“这是好事,怎么她偏偏去找了你,却不肯和我说呢?难道我还会拦着不让金兰出嫁不成?”说着说着便有些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