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虽还弱小,但在短短数月里,能够开创出这样的局势,已实属不易。
“只要我能善用这些人才,相信终有一日,会叫天下诸侯闻我之名色变!”
颜良心中豪然畅想之时,前方一队粮车至,随行那儒士,正是伊籍。
“伯机先生,你可算来了,这几日让你受了。”颜良拨马上前,笑着上前相迎。
伊籍匆忙滚鞍下马,望着颜良便拜。
“先生这里何故,快快请起。”颜良忙跃下马来,俯身将伊籍扶助。
伊籍一脸感激,拱手道:“将军救命之恩,怎当不起伊籍一拜。”
伊籍被刘表冤枉下狱,受尽了牢狱之苦,本以为此番命当休矣,却不料正当绝望之时,刘表却奇迹般的将他放了出来。
惊喜之余的伊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颜良出手相救,用张允交换了他的性命。
得知真相之后,伊籍自然对颜良充满了感激,巴不得能亲身拜谢,现如今再见颜良之时,自难抑心中的澎湃感激。
颜良却没当回事,只淡淡笑道:“我对先生的品学才华仰慕已久,区区举手之劳,何足言谢。”
伊籍情绪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颜良便扶他上马,一同并肩入城,途中又问道:“以先生的才学,刘表不重用先生就罢了,何以还会将先生下狱,颜某实在是想不通?”
他这显然是在明知故问,煽动伊籍的对刘表的“仇恨”值。
果然,一提起刘表,伊籍就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明显流露出愤慨之色。
“刘景升,哼,不提他也罢。”
伊籍还是表现出了很好的涵养,并没有发泄似的数落故主的不是,只将一腔的苦水独自吞下。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确认伊籍对刘表死心就足够。
入得太守府,宾主坐下,几杯压惊的酒饮过。
颜良笑道:“听伯机的口气,今后是不打算伺候刘景升了,我看眼下伯机也无处可去,颜某这间庙虽小,不知伯机愿不愿来烧几炷香。”
窗户纸捅破,颜良开始拉人。
话音方落,伊籍竟已一脸欣喜,兴奋道:“颜将军啊,伊某等你这句话可是等得快要急死了,别说是烧香了,伊某愿在将军这间庙里撞一辈子的钟。”
颜良原以为伊籍会犹豫几回,自己还得费些唇舌,却没想到伊籍竟答应得这般痛快。
惊喜之下,颜良不禁问道:“伯机你这么痛快,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啊,你就真不打算再考虑考虑了么。”
“还考虑什么,将军气度超凡,用兵如神,如此英武的雄主,伊某岂会看错。”
伊籍回答的干脆,对颜良是不吝赞词。
听得伊籍这番诚意之词,颜良心中舒服,大笑道:“没想到伯杨如此看重颜某,颜某绝不会失望,今后有伯机你做我的左膀右臂,何此我大业不成。”
颜良豪然,伊籍兴奋,二人志趣相投,遂是举杯相饮,定下了这主臣之谊。
酒罢,伊籍又谦虚起来,自嘲道:“伊某才疏学浅,能为将军略尽绵力已感幸运,却万不敢配称将军的左膀右臂啊。”
“伯机你就别谦逊了,实不瞒你,眼下就有一件事,非你才能帮我办成不可。”颜良道。
伊籍顿时奇道:“不知是什么事,将军尽管吩咐。”
“本将想让伯机做一回媒人。”颜良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