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今日,她再怎么是长女也于事无补,枕头风若是吹的好,再多的行动也比不上。
“爹爹,你刚醒来,这些事情就不要再去操心了。二夫人关在里面好多天了,想来也差不多想清楚了之前做犯下的错误,只要能悔改,就有原谅的价值。
爹爹和二夫人毕竟是这么多年来的夫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二夫人的起点虽是错误的,不过心中还是有爹爹的,还有瑜希妹妹,怎么舍得离开她的娘亲呢。?”
这么劝也算是苦口婆心了,从刚才丁君光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对二夫人是多么的失望,能下这么大的狠心绝不是草率做出的决定,这背后百分之八十都是三夫人的问题。
“诗儿,你果然是爹爹的好女儿,她这么对待你,你还能替她求情,你的容人之量不输给男儿啊。
可惜,你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身……”他丁家就一个男儿,还不是他和若儿的孩子,这是他这辈子最为失败的地方。
对于丁容文,从小他也没给与过关心,哎,年纪大了,总想一些无谓的事情。
“咱家不还有三弟在么,现在他在边疆干的很好,日后接了爹的将军之位想来也是一个造福百姓的好将军,绝不对砸了爹的名声。”丁依诗嘻嘻的笑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其他人一句话坏。
父女俩的温情画面刺激到了三夫人,想起多少年没见的容文,三夫人抽泣了起来。
“月柔,怎么了?”丁君光听见哭泣的声音,抬眼一眼,只见常月柔也就是三夫人,在哪不停得抽泣,已有了控制不住的趋势。
“老爷,妾身想起了远在边疆的孩儿,已经三年都没见到容文了,不知道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
这些时日,妾身在梦中经常梦到容文还会孩提的时候。
时间过的真快,容文也到了该是娶妻的时候了。哎……”最后一句以幽幽的叹息收尾,恰到好处。
提到正题上来了,刚一提到丁容文的时候,三夫人就变了脸色,恰巧让丁依诗看了个正着。
紧接着那断断续续的抽噎传出,她就知道,接下来又有好戏看了。
这古代的女人,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么?非要拐弯抹角的表达,是不是这样会让人听起来更加的诚恳呢。
“容文……”默默念,丁君光眼中浮现那张叛逆的脸庞。
丁容文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丁君光对三夫人不好,他只是很少的时间才会偶尔去三夫人那里去看一看,她的喜怒哀乐他从来都不知道,却是深深的刻入了年轻的丁容文的心中。
丁容文再大一些的时候,就开始和他对着干,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与他背道而驰,从不听他的言行说教。
于是丁君光就把他扔到了军营之中,希望在那里他能得到锻炼。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丁容文却是也在那混的很不错,没有丢他的脸,只是却一直不愿意写信与他联系,都是和他的娘亲联系。
现在想来,许是在他心中还有对他的恨意,才会一直都这么做。
“容文今年也有十二岁了吧。”
噗……
十二岁就到了结婚的年龄?我靠,这万恶的古代,太能坑害小孩子的心灵了。
算算也对,她今年已经快十四岁了,十五岁及竿就可以嫁人了。
而男孩比女孩还要早熟一些,所以大户人家都是让男孩更加年轻就成家立业,让他们更早的建立起事业心。
“是啊,老爷,不如让容文回来吧,先把婚姻大事办一办再说。”看到丁君光动容,三夫人更加的卖力的游说他。
“好吧,等我好些,就去安排这些事情。”
实在是听不下去俩人这样就给了一个无辜的孩子私定了终身,丁依诗决定转移话题。
“爹爹,你现在醒了也没有事情了,这虎符还是还给爹爹比较妥当,还有这家中大小事物也不太适合掌握在女儿手中,爹爹另作安排才好。”丁依诗从身上把虎符逃了出来放在了丁君光的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