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兄弟们上啊!”
“你们别过来!”聂雪秋尖叫着跳上出走廊,三蹦两蹦跳上房顶,飞也似的逃跑了,下面一堆带着南洋军圣兽军衔章的年轻军官在追。
“这姑娘,”林有德摇摇头,“跑就跑吧,还把绣球给带走了,看来我这小妹真的快要嫁人了……”
不过因为人都给聂雪秋带走了,洞房前面竟然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林有德看看卡特琳娜的肚子,问陈海辉:“几个月了?”
“就是明年春节前了。名字都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叫陈新年。本来想赶在今年这个有意义的年份,不过……”陈海辉耸耸肩。
“放心好了,今后每一年,对于我们中华来说,都是有意义的年份。”林有德伸手拍拍挚友的肩膀,“但是,你今年回来这个时间点可不太好,看这架势,不管我们再怎么极力回避,南洋军都要提前被拖进战争的漩涡。”
“就是因为知道要打仗,我才赶着回来的啊。去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弟兄因为没军舰还不必急着回国,我可是读西点的陆军军官啊。”说完陈海辉猛的推了林有德一把,“好了啊,别扯这些了,国事明天谈,今天我把大肚子的老婆带来是要闹洞房的!话说你小子可以啊,还真把霞飞给弄到手了,当年在香港,你再给我一百个脑子我他妈也想不到啊!”
林有德大笑起来。
可不是吗,当年一只皮箱一个女仆就闯香港的小角色,几年后的现在,已经是堂堂帝国海军大臣。当年只是想着多赚点钱的夜总会掌柜,现在已经是要逐鹿中原的一方霸者了。
这个时代,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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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喧闹结束之后,洞房里终于只剩下林有德和约瑟芬两人。
“老实说,”约瑟芬坐在床头,一脸感慨的说道,“我也算是去了许多国家,接触过很多不同的文化,但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感受到所谓的文化冲击,还是头一回。我觉得我现在很能理解当年马可波罗在中国的感受。”
林有德笑而不语,他打开房中的酒柜,拿出荷浪牙波的日侨送的名贵清酒。
林有德斟酒的当儿,约瑟芬继续自顾自的抒发内心的感受:“在埃及的时候,虽然也会感叹埃及工匠留下的建筑和壁画巧夺天工,可那毕竟是已死的文化。阿拉伯人则比较排外,真主阿拉不欢迎基督教国家的神姬贴近他们的文化,在非洲……虽然很没礼貌,但我觉得那片大陆还没能发展出足以被称为文化的东西。只有在中国,才有这种活生生的、毫无顾忌的将我这个外人包裹其中的古老文化。”
“你要知道,在被西方追上之前整整三千年,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我们的国家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朝上邦。我们开始用农耕养育庞大人口的时候,周边部族还在茹毛饮血,我们开始使用青铜和铁器的时候,周边的部族还在使用简陋的石矛。这种上位者的从容,对于后来才凭借从中国传过去的航海术和火药逞威美洲和非洲的西方人来说,是相当陌生的吧。”
林有德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酒递给新婚的妻子。
约瑟芬接过酒,习惯性的像品红酒那样摇了摇,然后凑到嘴边闻了闻。
“这酒……味道还真淡呢。”
“清酒是有名的温和但是后劲大的酒,喝起来也没有那套繁文缛节。”
“是吗?”约瑟芬学着林有德的样子喝了一口,“嗯,很奇特的风味。回到刚刚的话题,如果我只是一个刚刚来到东方的西方人,你那番话我会觉得自大又愚蠢。但是,现在我不敢这么说了,在荷浪牙波这一年,我觉得,如果我们西方列强,像古时候游牧民族那样对中国采取占领的政策,那么最后的结果一定大大出乎某些人的预料。我们的文化会成为你们的文化中的一部分,那些在中国住得久了的人,也会渐渐的被同化,现在已经有活生生的例子了。”
“你是说玛吉芬?”林有德反问,没想到却从妻子那里收了个白眼。
“是我啊,亲爱的。”
说完约瑟芬站起来,吻了林有德的唇。
“我嫁给了一个中国人,并且准备给他生一个黑眼睛的孩子。”
林有德一口把手里的酒喝完,杯子往旁边一放,伸手摸着约瑟芬的脸颊答道:“女孩子的话,还是像你这样的宝石绿的眼睛比较漂亮。”
“可我更喜欢黑眼睛,只有黑眼睛才配黑发,不是吗?”
“那干脆就一黑一绿好了。”
约瑟芬扑哧一下笑出来。
林有德趁这个当儿拿走了她手里的酒杯,放到旁边的桌上,低头吻上妻子的额头,然后顺着额头一路吻下来。
睫毛、眼皮、鼻子,嘴。
同时,林有德的右手轻轻的放在约瑟芬的胸口。隔着新娘红袍的丝绸面料,林有德的掌心碰触到柔软的触感。
“你太急了,亲爱的。”少女轻声埋汰丈夫,同时用左手握住林有德的右手,开始引导他熟悉自己的身体。
林有德身体重心迁移,把新娘压倒在床上。
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人的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一起,交织在洞房的烛光中。
林有德虽然借着这样那样的机会,从约瑟芬身上摸了不少油,但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如预料一般完美的体型,连那尊著名的维纳斯雕像都甘拜下风,让人不禁感叹人类的创造终究还是比不上自然的馈赠。少女的胸部就像两颗硕大的水滴,约瑟芬那经过锻炼的胸肌约束着胸前的结缔组织和脂肪,顽强的对抗着重力。
林有德在这边早就完成了千人斩,大胸的女孩也推过不少,但那些女孩的胸部都像是注水的气球,一旦躺下就输给了重力,像煮破了的饺子一样塌了下去,失了形状。
从这点上讲,约瑟芬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当然摸起来的感觉也截然不同,用现代人比较容易理解的方式来形容的话,那感觉就像旺仔qq糖。
尽情的搓揉之后,林有德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就在这时候,洞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聂雪秋在门口大叫:“我来吵洞房了!诶,大哥你怎么现在就上了?要让新娘‘坐花烛’才行啊!当然据说很多人都不会那么严格遵守规矩,但你至少先把花烛灭了再动手吧!这边可是确认了你花烛没灭才来吵洞房的呀!啊,等下,苏菲你要干嘛?”
跟着聂雪秋来吵洞房的苏菲以猛虎扑食的姿态跳上床,一把抓住约瑟芬另一边**,一口咬上去,不由分说就开始吸,这动作让约瑟芬发出了娇艳的喘息,接着女孩就开始向林有德求救:“亲爱的……她太用力了,你快让她停下……”
林有德正要开口,苏菲抬起头,皱着一张脸看着林有德,质问道:“为什么没有奶,爸爸你喝光了吗?”
你到底有多纠结这个啊!
聂雪秋冲过来,把苏菲往胳膊下面一夹:“啊哈哈,那我们就不打扰两位的好事了!闪啦!”
聂雪秋旋风一样的离开后,林有德和约瑟芬面面相觑,随即一起开怀的大笑起来。
……
虽然出了些许的意外,1900年10月20日这天,林有德终于如愿以偿的推倒了第一个不受他金手指影响的女孩。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