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善又说:“阿时,亲亲我。”
周泽时啊呜一声,就把钟离善的嘴给叼住了。
钟离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就想把周泽时给推开,大笑一场。
只是,乐要生悲,也不知道周泽时是怎么做好的,他一个转身,就把钟离善给压倒了身上,密密地吻了起来了。
钟离善被周泽时的嘴里的酒气给熏的难受,就想要推开周泽时,但是使劲地推了几把,不见周泽时动。
她也不推了,开始回应周泽时。
反正周泽时喝醉了,也不会做出什么事,顶多就是一个吻。
果然。就像钟离善想的一样,周泽时只是密密地吻了钟离善几分钟,就倒在了钟离善的身上。
钟离善等周泽时睡后。把周泽时给慢慢的推到一旁的床上,然后下床。
她给周泽时盖上被子,然后便站在床前,痴痴地看着周泽时。
最后,钟离善叹了一口气,亲了周泽时的额头一口,就出了周泽时的房间。到周泽时的隔壁去睡了。
周泽时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他记得他昨天晚上因为太伤心。所以喝酒了。
只是,他记得他是在沙发上的,只是,这会儿。怎么在床上了?
周泽时摇摇头,可能是他自己酸着了,自己房间的吧。
只是,等他的双腿落地,他就知道是有人送他回房里的。
因为他的脚是光着的,若是他自己回来,那肯定是没有脱鞋。
周泽时这才发现自己的皮带不见了,脸上也干干爽爽的。
善善。
周泽时也顾不得穿鞋,就跑到客厅里。
没有人。
他嘴里叫着善善。然后又一间一间房间给打开。
还是没有人。
周泽时失望。
看来,钟离善昨天来过,但是今天又走了。
这一套公寓。只是他的家人和钟离善有钥匙。
他的家人在京城,不可能是他们过来,那只有善善了。
只是,善善走了。
周泽时失望地走到沙发那里。
沙发的旁边非常地干净,地上的酒瓶都不见了。
看来,钟离善是打扫过了才走了。
周泽时失望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才刚闭上眼睛,就听得钥匙转动的声音。
他以为是他酒没有醒。出现的幻觉,所以也就没有起身。
钟离善一打开门,就看到周泽时衣衫凌乱地坐在沙发上。
钟离善把门给关上,说:“阿时,快去洗个澡,我买了早餐。”周泽时的眼睛猛然一睁,就看到钟离善,他心里一喜,脸上却面无表情,连话都是嘲讽地:“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我不尽力帮你吗?我不是说我们两个需要冷静一下吗?”
钟离善脸上的笑容一僵,说:“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之后,我有事情跟你说。”
周泽时说完那话其实就后悔了,他生怕他再把钟离善给气走。
他听了钟离善的话,点点头,就到了洗手间。
钟离善转身进了厨房。
她在外面买了豆浆和油条,还买了一咸蛋和白粥。
她原本是想自己做的,但是打开周泽时的冰箱,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只得出去买。
出去之前,她把周泽时的房间给打扫干净,把垃圾给拿出去扔了。
才一个晚上,周泽时就有本事搞的那么脏。
周泽时洗了生平最快的一个澡。
他洗了之后,头发也不擦,穿好睡衣,就走了出来。
钟离善把买到的早餐放到盘子里,看到周泽时顶着一个湿哒哒的头出来,赶紧说道:“你先去把头发给擦干,再过来吃早餐。”
周泽时不动,两眼幽幽地看着钟离善。
钟离善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转身去浴室里拿了一条干毛巾,她拿着干毛巾,走到周泽时的面前,对周泽时说:“坐下来,我替你擦干净。”
周泽时听话地坐了下来。
钟离善拿起毛巾替周泽时擦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周泽时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钟离善的脸。
擦完后,钟离善说道:“来,我们吃过早餐,我们谈谈。”
周泽时听话地去餐桌前,他拿起那个粥,几口就把粥给喝了,然后说:“我吃完了,你说吧。”
钟离善无奈,说:“我还没有吃完,等我吃完再说。”
钟离善慢条斯理地把早餐吃完,把碗给洗了,这才说“我有事情告诉你,关于我的秘密的。”
周泽时顿时坐直,两眼盯着钟离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