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哥。”石中玉喊了声,快步上前,又是一阵脸白心跳。
孙军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裕王殿下的心肝宝贝,“小玉有什么事,慢慢说。”都是为殿下服务,虽说是半暗卫,也早和石中玉熟识了。
“孙大哥,四大铁卫都在吗?”石上玉急问。
孙军看她一脸郑重,不敢怠慢,随便一回手,蹭蹭蹭,赵路、朱立、林特全窜了出来。
“孙大哥立即陪我到烈阳居去赵大哥去冷香阁,立即叫上……叫马夫阿忘,也赶去烈阳居。”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哥哥,再说阿忘毕竟是金府的人,被他知道点丑事也没关系,“林大哥麻烦去找裕王殿下,就说我有要命的急事,在烈阳居那边办。朱大哥看好门户,提防有人闯入。”她不客气的一连串下命令,把四大铁卫弄懵了。可是她的语气太笃定和焦急,四大铁卫又惯知殿下对她多么信任和纵容,一时之间竟然不疑有它,全部照做。
石中玉走不快,而且走两步就喘不上气,显然是心脉受损。于是,孙军就耐心地陪她慢慢走。因为她龟速,很快,阿忘后来居上。石中玉连忙把他拉到一边,把事情简略一说,阿忘登时色变,顾不得与他同走的赵路,飞一般向烈阳居而去。
于是赵路也只好慢下来,和石中玉、孙军一起走。好不容易走到烈阳居门口,身后的慕容恪也赶到了。
“怎么回事?”慕容恪看到石中玉小脸苍白,满是冷汗,皱着眉问。
“殿下,有人要对您不利”石中玉夸张地喊。
不说得邪乎点,这人犯起脾气来,说不定不肯管。而且这也确实是侵犯到了他的利益,他必须插手
慕容恪听石中玉快速简略地说完,目光冷冷的向烈阳居望去。这烈阳居是整个明月宫的最高处,但因为没有烧地龙,冬天绝少有人来。此时,整个烈阳居大门紧闭,但他耳力奇佳,运起功力,能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异声。但除此之外,竟无一人守候,陷阱的意味明显。
“孙军,守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包括太子妃和长天。”慕容恪长天果断下令。
哼,这事阴差阳错地被小玉发现。若不然,明天早上这里才会有人,而且是太子妃殿下带着几名宫人,指责金小姐之余,顺便指了婚。那时,就算金小姐怀疑到太子妃,又能改变什么呢?而如果金小姐已经**于人,他自然再不可能娶她做正妃。
不知为什么,这念头令他感觉轻松,本来他就在娶不娶金氏女这件事上犹豫,如果太子妃的密谋成为事实,他就省得再做选择了。只是,让他放任这种事情不管,他心里过不去。再者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虽然他不屑于此,但也不想让那两个身居高位的女人得逞。
“殿下,快点。阿忘……金小姐的马夫可能在里面。” 石中玉拉了一下慕容恪的袖子。
慕容恪再不犹豫,大步走向烈阳居。石中玉不知里面情况如何,咬紧牙关紧跟着。到门口时,她以为慕容恪会拉着她飞跃院墙,哪想到他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烈阳居的大门自然不比厚重的宫门,或者高门大宅的府门,却也不是薄薄的一扇,而且里面还插着门闩,可他一脚之力居然生生把半扇门踢散了。石中玉知道,他这是做个姿态,虽然事关金小姐的闺誉,不宜声张,但他也不能偷偷摸摸的,那样容易被人诬陷。要用这种半公开的方式堵上太子妃的嘴,让她不能再使阴招,相反要努力把事情压下去。
说实话,知道这件事后,石中玉极其鄙视太子妃。同时,有点同情那位小皇孙。在一位如此没有道德底限的母亲身边,尤其他又身处权力漩涡的中心,肯定要容忍很多肮脏事,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吧。
可是,当她跟着慕容恪进入院中,差点被地上一团软乎乎的东西绊倒时,才知道另一个被陷害的人不是慕容长天,而是甘绍廉。
“她舍不得自己儿子的声名,可又要破坏本王的好事,于是让这个甘呆子顶上污名。可能甘呆子并没中**,发现事情不对后想跑,结果自己摔晕了。哼,真是百无一用”慕容恪一看就明白了,再俯身观察了一下甘绍廉,随手抓起来,丢到了门外去。
甘绍廉好歹是一百来斤的前科状元,此时就像个人肉风筝似的,预计的重物落地和惨叫声也没有传来,大约是四大铁卫接住了。
“他是想爬大门,自己跌下来的。”慕容恪说,算做给石中玉的解释。
石中玉一头雾水,听那话音儿,好像是太子妃为了破坏金小姐嫁给慕容恪,但又舍不得拿慕容长天当道具,于是选了甘绍廉来当种马。可不知为什么,甘绍廉只中计,却没中**,最后自己撂倒在这儿了。
那是不是说,金小姐并没有**?
烈阳居里没有烛火灯笼,但今晚月光很好,遍地银辉,虽然算不上亮如白昼,但可视度还是很高的。慕容恪扔出身为绊脚石的甘绍廉之后,迈步向正房走去。走得近了,别说慕容恪这种耳力了,连石中玉这种普通人都到了一些异响。虽然还没达到令人耳热心跳的程度,但也绝对不太纯洁了。
可是不对啊,除了甘绍廉,还有谁是太子妃打算赏给金小姐的男人?应该没有了吧。那是哪个男人在屋里?难道……是先期过来的阿忘
石中玉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