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手臂,连着靠枕一起圈进怀里,“怎么?你敢想谋杀亲夫?”
“谁是谁亲夫!”
“没听见你人家说么?你是我情妇!”
吵闹间,两个人又扭成了一团,混乱中,他的另一只伸上去一直乱摸。
连雨晴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只见安少俍满脸笑意。
“笑个屁!”
她索性懒得理他。
“有没有闻到空气里都飘着醋酸味?”
安少俍嗅了嗅,指了指连雨晴,“你这里最浓!”
“酸死你吧!”
“我最喜欢吃连氏牌酸醋!”
安少俍拉着她一拖,连雨晴猝不及防跌在他胸口,也被他逗笑了。
连雨晴又觉得自己不该笑,失了面子,板起了脸。
安少俍贴着她耳际,轻声地说,“要不我们**吧?好像你还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
“滚!”
她一把拍开了他的黑色的脑袋。
他又一次凑上来,吻住了她的耳垂,“以后,不要疑神疑鬼的,我最后告诉你一遍,你和她一点都不像。以后你再敢当着她的面,放开我的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怕谁?”
他笑得极为无耻,“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压在床上,把那一车套子都用完,让你一辈子横在床上,看你还有力气甩开我的手。”
连雨晴扭头不理他,“下流!”
安少俍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一手揉着她小腹,一手搂着她的腰,问,“还有几天?”
她没有听懂,茫然的看他,“你说什么?”
安少俍无害地坏笑,“我说还有几天,你经期就过了?”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雨晴没有好气地出声,“不—知—道!!”
安少俍贴着她耳畔呵着热气,“我再给你六天的时间,不管好不好,我都要扒了你的衣服,你掂量着,看着办!”
他一个劲暧昧地笑。
“流氓!”
“我就想对你耍流氓,反正你也斗不过我,知道自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劝你到时候还是放弃反抗,乖乖地……”
“滚!”
连雨晴看着那张浸透笑意的脸,很欠扁,很欠抽。
突然又想起什么,连雨晴板着脸问,“说说吧,你到底有多少情妇?”
安少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里先说说你以什么身份审问我?现任情妇?”
“闭嘴!”
“那我不说话了!”
连雨晴被他气得肉疼,“是不是多的不敢说?”
他将她调换了一个位置,正好跨在他身上,“有什么不敢说的!去过伊水别居的就你一个。”
他将她压在座背上,直接吻上了修长白皙的颈项。
连雨晴一个劲地推他,“你好脏,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