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

顾亭云一手开门，一手推着易含章进门；“欢迎光临我的狗窝，有事慢慢谈，最好小声点，隔壁就是房东。”

“还真是狗窝。”

易含章一点也不客气，但是也不嫌弃，见着一个椅子就赶紧坐下来了，她第一次如此惧怕脚上的高跟鞋。

“喝水吗？”

“fiji水有吗？”

“没有。”

“依云呢？”

“没有。”

“农夫山泉总有吧？”

“没有。”

“那哇哈哈……”

“你是不是还要爽歪歪？”

“爽歪歪是什么？”一般家长都会记得那些风靡的儿童饮料，可易含章是真没一点印象，天子从小就不爱喝这些东西。

“就是让你~爽~歪~歪~的东西啊。”

顾亭云倒了杯白开水递给易含章，易含章愣了很久才听出来这是个荤//笑话，气得踢了顾亭云一脚：“你才二十几岁一个小姑娘，就开始学老男人讲黄//段子了？”

顾亭云表现的很无辜，摊手道：“真有儿童饮料叫爽歪歪。”

易含章冷笑：“别以为我这么好骗。”

“行，那就打个赌呗，输了你以后就去给爽歪歪做代言。”

易含章掏出手机：“我还真就不信了……儿童饮料怎么能取这么……这么……真有？！”

顾亭云坐在易含章对面的小板凳上，托腮看着易含章查百度，打了个哈欠：“时代的进步啊，你竟然会用百度了。”

易含章不说话，把手机塞回包里。

两人开始大眼对大眼。

易含章的表情很有趣，她先是很羞恼，那是因为输了，再就是担忧，最后就是很后悔。

“陈小慧，你还真是很黄很暴力。”易含章很后悔，陈小慧要是把天子带坏了怎么办？以后不问人//妖怎么生小弟弟，开始问人妖怎么交//配，那不就更糟糕了？

“你可真冤枉我了。”

“那个什么交//配不是你说的吗？小蝌蚪找妈妈不是你说的吗？还有今天的爽歪歪。”

“有什么问题吗？不是你让我想一个词来回答天子的吗？再说了，小蝌蚪找妈妈怎么了，多形象生动，儿童生理教育，不就是应该这样吗？至于爽歪歪，那还真不是我发明的，人家真的就是一个纯洁的儿童饮料广告。”

“……”

易含章不说话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嘴皮子利索的人，更何况遇上了顾亭云。顾亭云倒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你要是后悔就直说，我这里也确实存在麻烦。我的经纪人给我投了资料，过几天我去试镜，如果成功，接下来三个月，估计都不能陪天子了。”

“你要进组了那梁芮那部戏怎么办？如果筹备得当，年内也得开机了。”

“我早被pass了。”

顾亭云的表情很轻松，易含章有些不解：“你难道就不可惜，失去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顾亭云站起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没办法。”

“那你投的片子是电视剧？”

“一部清宫偶像剧，女三，运气好就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