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哗啦啦——
一件名贵的的瓷器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满地的渣子,每一片透亮的碎片都映射出洪博翰那张暴怒的脸。
洪博翰忍受不了那种屈辱,径直出了校门,回了家。在家里他越想越火,抄起能看见的东西就砸了起来,“周鹏,你个混蛋,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哗啦啦——
洪博翰随脚又踢倒了一个花瓶,瓶中的花和水也铺了一地。
“佣人呢,都死了么,过来收拾。”洪博翰眼看着自己的限量版球鞋被水打湿了,更加火大。
“那是老爷喜欢的花瓶。”一个常年在洪家做事的佣人低声说道。
“我特么的知道,用得着你提醒吗。”洪博翰转身回了房间,不多时听到里面又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这时候门外车响,不多时一个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看见佣人在打扫的满地碎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少爷发火打碎的。”佣人小声地说了一句。
中年男人正是洪博翰的老爸,博通集团的老总洪国瑞。洪国瑞皱着眉头,说道:“不用打扫了,把整块地毯都丢了吧。”
佣人瞪大了眼睛,这地毯可是很名贵的波斯地毯,一套要七八万啊,只是沾了点水就不要了,真是太奢侈了。
洪国瑞没有空理会这佣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上了楼,敲了敲洪博翰的房间门。
“滚远点。”里面传来洪博翰的声音。
洪国瑞眉尖一蹙,淡淡地咳了一声,“是我。”
半天房间里才传来一个声音:“门没锁。”
洪国瑞推门而入,只见洪博翰仰躺在床上,满脸不快。
“谁惹着你了。”洪国瑞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平易近人的笑容,坐到了洪博翰的床头。
洪博翰坐起身来,说道:“被一个瘪三给气到了。”
“老师还是同学?”洪国瑞今天才星期四,还不是周末,现在还是上课期间,那能气到他宝贝儿子的就只能是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同学了?
“同学,一个只会作弊的小人。”洪博翰一想起周鹏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把那小子揍成肉饼,再拿去喂狗。
“那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的成绩向来不错,虽然比不上年级前十的那几个,但在班里,想来也没有人可以气到你吧。”洪国瑞对洪博翰的成绩还是有些了解的,甚至至有些以此为荣。他儿子虽不是全年级前一二名,但是考个重点大学还是不成问题的。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洪博翰把今天课堂上的事情改头换面,添油加醋地给他老爸说了一遍,顺带着把陈燕妮也提了出来。于是周鹏就成了一个觊觎陈燕妮美色,不学无术只会作弊的小人。
洪国瑞混迹商场多年,当然看得出来他儿子的话不尽不实,但那又怎么样,谁让洪博翰是他的宝贝儿子。
“儿子啊,要不要我给你们学校打个招呼,这样的学生,开除算了。”洪国瑞轻描淡写地说道。
洪博翰咬牙切齿地摇了摇头,说:“这样一来,根本没什么快感。本来凭他的成绩就未必考得上什么好学校,开除他也只是让他少上两个月的课而已。”
洪国瑞微微点了点头,看来儿子有些长进了,知道迂回地思考问题了。报复一个学生而已,洪国瑞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如果因此激发了他儿子的城府,倒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那你想怎么对付他?”洪国瑞笑着问道。
洪博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道:“今天他让我丢了这么大个脸,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他,让他跪着求我放过他,我再一脚把他踹死。我一定要想个好法子。”
洪国瑞见儿子有了主见,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提醒道:“儿子啊,你算计他可以,但千万不要自己动手。他跟你没得比,不要低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不出面,那还怎么玩?”洪博翰不免有些懊恼地看着他老爸。
洪国瑞指点道:“你是我儿子,将来还会是博通集团的主人,跟这些个穷人玩玩可以,别真起什么心思跟他们斗,踩死他们没什么快感不说,反而贬低自己的身份。”
“这倒也是,老爸你有什么建议?”
洪国瑞笑呵呵地摸了摸洪博翰的头,说道:“三十六计有一招叫借刀杀人,那小子难道就没仇人么?你只要在中间挑拔几句,再许些利益出去,不愁没人帮你料理那小子。”
“不够。这还不够。”洪博翰一想起周鹏在课堂当众羞辱他的场景就恨得牙痒痒,揍那小子一顿也不足以解恨,最好是能让这小子悔恨终生。
洪国瑞笑道:“其实也简单,按你说的那小子成绩向来不好,只是作弊手段高超而已。那你不妨就把他捧得很高很高,让他没办法退缩,只能跟你堂堂正正地比试一场。如果他再次作弊了,大家有目共睹,他的下场不用多说什么。如果他不作弊,难道你还怕自己的成绩比不过一个差生?”
洪博翰对自己的成绩有足够自信,虽然周鹏这两天的表现有些逆天,但是成绩从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进步的。下下周就是一模考试了,我就不信两周的时间你能逆天到哪去。
“谢谢爸,我知道怎么做了。”洪博翰上前抱了他爸一下,然后一溜烟下了楼出门了。
……
上午,县人民医院,七楼病房。
陈豹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都在病房里,受伤的三个人之中除了没啥大伤的赵老三在学校帮他们请假打探消息之外,其他的都躺在床上。
这会儿陈豹让人搞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下了百十部小电影,这会儿几个人同挤在一张床上观赏着苍老师及其同行的电影艺术。
“我去,波好大。这得有d以上吧。”
“你什么眼神,苍老师的是d,这个妞怎么也得有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