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乔姐却很识趣,分析也恭喜了一番,竟是没再提那米婷的事,也很自觉的就退出了刘伟泽的房间,这也让刘伟泽的心里就安心了许多,只是乔姐走后,这空落落的房间,却让刘伟泽感觉着有些寂寞和空虚。
寂寞,源自于米婷的离去,空虚,却是来自于自己内心里的那种深深的失落。
寂寞或许可以排遣,而空虚,却是一种病,只怕谁也治不了,只除非是自己……能够真正就活的够充实。
无聊地躺在床上,也无聊的看着电视,却终于是没能等到那余倩瑶的电话,刘伟泽终于扛不住了那沉沉的睡意,闭上了眼睛渐渐地就进入了梦乡,却不知道有几道黑影,竟是悄悄地就进入了他的房间。
“哥们,醒醒,他妈的,这小子睡的可真够沉的!”
一个声音在耳边忽然响起,脖子上也感觉着冰凉凉的寒意。
刘伟泽猛然的惊醒,却发现几个蒙面大汉就站在了床前的位置,手上,都还亮着那明晃晃的亮着家伙,一把砍刀,也正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那锋利而冰凉的刀刃,似是随时都有割破自己咽喉气管的可能。
被刀压着了脖子,随时也都有丢掉性命的可能,刘伟泽顿时也就清醒过来,被压在被子里的手也就没敢动弹,但嘴里却是不屈的问道,“你们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
嘴上问着,刘伟泽的心里却在暗叫惭愧,心想,自己曾经好歹也是混过的,被人摸进了屋子自己却都不知道,这要是被人说了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一个蒙面大汉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别问我们是谁,我只问你,想死?还是要活?”
声音有点耳熟,却一时还记不起来是谁。
虽然对方未必就敢要了自己的命,但好汉却不吃眼前亏,刘伟泽心里冷静地思考着,嘴上却回问道,“死是怎么说?活又怎么讲?既然还有条件可谈,那就不妨说出来,大家还可以再商量商量,就算是个死,也可以死个明明白白做个明白鬼不是?”
对方扬了扬手里的匕首,“看来你也不糊涂!”
刘伟泽呵呵一笑道,“我本来也就是个聪明人,说吧,哥们是哪里做的对不住兄弟了,说出来,兄弟也好有个检讨,看看有没有一个给自己赎罪的机会。”
对方收起了匕首,也大马金刀的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就更简单,只要从明天起你就消失在本市,哥们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而且,我这里还有一百万,你也可以带上一起走,这条件,足够丰厚的吧?”
原本还以为是长头发新找的来寻仇的人,可一听这话,刘伟泽就反应过来,也终于知道了对方是谁。
既然已经清楚了来人,刘伟泽自然也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