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七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袋里面的思绪已经没有那么乱七八糟了,却变得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有的只是郑莫邪的脸...
双眸都变得空洞,一片死寂般的漆黑,却有些莫名的闪烁...
--------在任何一场名为爱情的戏里,都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
韩若七虽然是住在郑莫邪家里了,但关系必定不如两年前的亲密,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相敬如宾...
以前韩若七可以没大没小的叫着郑莫邪的名字,但现在只能叫郑先生,以前可以牛气冲天的把郑莫邪当做佣人一样使,但现在却不敢了
其实韩若七有个毛病,就是在一个时间段里想吃什么东西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必须吃到,以前的时候他可以去叫郑莫邪买,毕竟那时候他就当是自己支出肉.体所得的报酬
但现在呢?完全属于郑莫邪在提供吃的住的给他,所以如果再让郑莫邪或者是他家的佣人去给自己买东西的话,韩若七多少有点愧疚,于是他便大义凛然地穿上外套自己出去买了...
郑家的别墅建在郊区,如果没有车的话走到市区是很远的,然而旁边的几个商店却没有芥末口味的饼干,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芥末口味的很多零食都不是很受欢迎的,但无奈,此时此刻,韩若七特别想吃...
他在街旁站了半天才等到一趟去市区的公交,然而刚下车走到一个有些偏僻的街口,就觉得手臂上一痛,他扭过头,就看到了一个银晃晃的针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有了那次被苏扬打药的经验,韩若七对这种针头都有点恐惧,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就想制止住把针插进他身体里的人,然而他刚伸出另一只手,就觉的身体有些麻痹,随即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在晕倒的前一秒钟,他在心中暗骂道:“等老子醒过来的时候,一定让你们这些背后偷袭的人死的很有节奏感!”
他昏迷了很久,但却能感受到有人把自己扔到一辆车上,然后车有些颠簸的行驶着,只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即使很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却没有一点力气
只能像一个没有一点意识的人偶一样躺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忽然模糊的传来一个声音:“辰少,人带到了”
然后就是某人一贯有些轻盈的笑声
夏彦辰吗?该死的!我说怎么针管的型号都一样!
韩若七咬了咬牙,想起身揍他一顿却连手指都不能弯曲
就在这个时候,夏彦辰的声音淡淡的传到耳际:“给他注射解药”
随即韩若七就感到有人走到身边然后又往自己的手臂里注射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夏彦辰亲自配的药,药效见得很快,几分钟左右韩若七就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又重新回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夏彦辰:“卧槽!你这人还真是卑鄙,就知道用药偷袭我,有种就跟我单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