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的理由,”对于瓦莉拉这半开玩笑的一句话,我笑着道,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我的男性自尊心其实也得到了满足,这么样一个强大的雇佣兵竟然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其实也就从侧面证明了我还是蛮优秀的,哈哈。
“我的意思是,”瓦莉拉接过了那一大包药,白了我一眼,“只是在我所有认识的男人之中,你是唯一一个每天都会洗澡,每天都会用琥珀胶(一种树分泌的树油,有清洁口腔的作用)清理牙齿的的男人,所以你看上去最帅而已,让我跟那些臭气熏天满嘴黄牙的雇佣兵们上床,老娘宁愿用黄瓜,好了,我走了。”
“嗯。”
看着瓦莉拉的背影,我忽然生出一种我似乎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的想法,比如第一次的时候她虽然很勇猛,实际上我可以感觉的出来她多少还是有些生疏,并不像是一个常年约炮的女人。
诚然,她跟我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落红,但是考虑到她能负重蹲起近千斤,在锻炼之中撕裂那层膜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我不会去问这件事,接受‘间歇性夜间床上生活伴侣’这种设定的我就不算是什么好鸟,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瓦莉拉这个问题呢?
总而言之,就像前面的,以后我会多照顾她们母子,前提是她的身边没有别的男人的话。
“呦!老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我从后院回到了餐馆,正坐在一张餐桌旁用扇子扇风的莉莉斜着撇了我一眼,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愤慨,虽然现在这个时间已经过了饭,倒也不是很忙,但是她肯定对我这种工作期间去‘啪啪啪’的老板一肚子怨气,“这才...三分钟多一啊,用不用我回老家给拿一些我们山地精灵常吃的萨瓦迪卡(天然兴奋剂,一种植物的根茎)哎呦!”
我一个手刀轻轻的落在了莉莉的头上,顺便揪了揪她的耳朵,实话,这是我的一大爱好,精灵们的耳朵看上去跟人类一样都是皮包骨头,而实际上在,在她们耳朵尖的部位是有一层的绒毛,摸起来就像在摸猫一样,“到回家,你已经很久没回去了吧,不想家吗?”
“嗯~~~”莉莉半眯着眼睛,耳朵不时的抖动着几下,其实她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只不过出于天生的警觉,目前为止就只有我可以摸她,我是她的耳朵,“回去干什么,在这里我还可以去逛街,去买东西,回去每天看到的就是树林树林还有树林,我想挣很多很多钱,以后把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弟弟都接过来达拉然住,所以老板你可要多教我你的拿手菜哦。”
“然后让你自立门户抢我的生意吗?”我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看到她微微一缩脖子,我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秦,为什么我每次过来,都会看到你在这里欺负莉莉呢?”
“呀~是安度茵姐姐,”莉莉笑着站起身,蹦跶哒的跑到了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金边,淡紫色长裙的女人,乌黑而茂密的长发,一脸淡笑的将莉莉抱在了怀里,慈祥的像一个母亲一样,虽然她的年纪其实也不大。
这个女人叫安度茵·乌瑞恩,是名满天下的北郡修道院达拉然分部的一名牧师,是我除了瓦莉拉之外,另外的一位好朋友,不要误会,我跟安度茵之间并不是‘间歇性夜间床上生活伴侣’,虽然北郡修道院并不是一个奉行禁欲的教派,但是这些牧师或者是修女之类的,她们并不会如同佣兵那般**,看到谁都会冲上去啪啪啪。
我认识她其实也算是机缘巧合,前面我就过,我以前经常会给乞丐流浪汉瞧病,一来也算是医者仁心,能帮我就尽量帮一把,二来则是我也想看看在这个世界,我的医术还是否能有用武之地,到底学了那么多年,不忍心就这么丢掉,于是有一次我正在给一个得了面瘫的流浪汉针灸的时候,就这么认识了同样经常会给底层人看病的安度茵,她对于针灸很好奇,于是一来二去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事实上,我的医术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恢复的这么迅速,很大程度上还是依靠安度茵的帮助,比如我形容一种药物的药理,她就会告诉我是哪种,当然,我也没少帮她,至少她最感兴趣的针灸术我就教给了她,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交换吧,毕竟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