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应该会发话吧?他们可以悄悄潜入华夏的。”肖紫陇是这个队的副队长,着眼和成员不同。
张振宇头道:“确实会发话,强烈谴责、严正抗议之类的,也不能完全没用,至少教庭表面上不会乱来,可暗地里还是一样,没什么区别。”
“咱们的立场呢?”庞海抱着手,靠在椅背上。
“这得看上头安排,就我个人来,自然是站在顾七这边,教庭那边纯属没事找事。”张振宇摸了摸他的光头,他从就是光头,原因只是感觉不到疼痛,头上有伤的话,光头更容易看出来。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另外四人依次表态,尽管他们也和顾七闹过矛盾。
“上头恐怕是不会选择站在顾七这边的,和教庭的关系相比,顾七微不足道。”郑洁指出了关键。
“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我想向上头提一下他师父的名字。”张振宇用食指敲着桌面,盯着显示器上面顾七的名字。
“问题是这样会不会起到反作用?阿静可是被封印的名字,上面肯定会有所忌惮,而且谁也不知道她在哪,还是不是活着。”宋忠是当年就知道阿静存在的人,见识过阿静消失之后,上头如释负重的情景。
“就是不知道她的死活才好,让他们去猜,想想看他们会有什么样反应。”张振宇着微微一笑,脑补着听到阿静的名字后,那些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人脸上各种精彩的表情。
“不如直接在海渊里公布,教会的那些人也能看到,他们不可能不怕阿静,以她的能力,瞬间就能把他们大本营杀个干干净净。”庞海脸上出现了残忍的笑容。
“看上面的态度吧,把这作为最后的手段,如果上面无动于衷,咱们就匿名发贴。”张振宇打定了主意。
“有人信?”肖紫陇看着张振宇问道。
张振宇想了想,道:“简单,就发贴质问那个导盲犬,为什么不把顾七的师父是阿静这件事公布出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莫非是想让教庭灭亡?”
“哈哈哈……好!这个主意不错,教庭肯定被吓一跳,导盲犬也被吓一跳,被教庭这样的庞然大物盯上,他应该会安静一段时间了吧?”庞海抚掌大笑。
“就这样吧,我立即向上面通报,声。”张振宇着戴上耳麦,开始语音通话。
…………
…………
这天晚上,各国的祷师组织都有些忙碌,顾七这个名字被各种语言念出来,特勤局、辛贝特、俄总统团、英皇家卫队、意中央安全行动核心、法总统安全组、印黑猫突击队、韩青瓦台安全企划室……
其中最繁忙的自然是华夏的天纵和尼轰的内务省,基本都是别国的祷师组织打来问好的,有的调侃,有的嘲笑,有的一本正经的给出应对办法,几乎所有电话里都传来了指责教庭的声音——至少表面如此。
佐仓健二在回去的路上,手机就没停过,到后面,他基本上接起电话来,声“元气呆死”,就挂上电话,接下一通了。
苗仪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大好,也没去顾七家吃罐头,直接回去了。
顾七只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刀建宏打来的。
“听有外国人?不会是刘天益叫来的吧?他有那么大本事?”刀建宏已经从四流子那里听到了码头的情况,狗强留下来的那些文件也顺利收回了。
“不,是来杀我的。”顾七想了想,道:“以后我不能去送刀锦了,如果你需要,周末我可以让别人替我去,有危险的话我会立即赶到,但是平时上下学的接送就不行了。”
“好,那就周末,锦这些天一直在念叨那个叫曾雪的女孩子,有空让她来玩吧。”刀建宏叹了口气,因为他的身份,学校里的孩子大概是听父母交待过,基本都不和刀锦玩,她一直很孤独。
“知道了,我会跟她的。”顾七觉得常和刀锦接触,对曾雪也是很有好处的,关于弹琴的事,他已经和曾雨过了,曾雨当然是强烈支持,上周末似乎就带曾雪去了一次老师家。
“那么,有事电话联系,别的没有,洗不干净的钱我还有大把。”刀建宏着挂上了电话。
顾七回到家,把教庭的事告诉了徐佩蓉。
“真是无妄之灾。”徐佩蓉帮顾七处理着枪伤,叹息道:“有命该生,无命该死,咱们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