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出乎马春花的预料人家陈皓还真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受伤还是小事,我还好几次丢掉性命呢?”陈皓一脸的得意。半年,半年时间是短了一点,不过你也别小看我啊,我这经历可不是每个保镖都有的。
“那你有受过伤吗?”吹吧,你就继续吹吧!你要是敢说有,那我们就来个当场验证。马春花一脸的失望,在她看来眼前这家伙还真就是在吹牛。
“有!当然有了,我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呢。”陈皓没有撒谎,可这话到了马春花耳朵里怎么听怎么都是像在吹牛。
“有受伤?那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我还不相信你真能把伤口拿出来。当然伤口肯定是拿不出来的,只能是捞起衣服显现出来。
“这……”陈皓愣住了。倒不是自己没伤口,自己没受过伤,上次在涵涵楼下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计子弹击中的就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脑袋了。只是自己现在还在开车呢,总不能丢了方向盘捞起衣服给人家看伤口吧。
“陈先生怎么了?难道不能看看吗?”看?看个屁!根本就没有受过伤哪来的什么伤口。有本事你倒是拿出来看看啊,就一喜欢吹牛屁的家伙!马春花那是一脸的失望加不屑。
“吱”的一声陈皓把警车停在了路边。不就是不相信我吗?不就是想看看伤口吗?好,我给你看!陈皓当然看见了马春花脸上的表情,当然也明白人家的意思。急啊!陈皓能不急吗?这家伙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急,就是怕自己说了真话别人不相信。
“看吧,伤口,这就是伤口。”车停稳后陈皓一边叫着一边挽起了袖子一副“以证清白”的架势!
还……还真有伤口啊?望着陈皓那一副着急的摸样马春花愣住了,当然也把目光缓缓地投向了陈皓的手臂。
“看见了吧,这就是伤口,枪伤,要不是我躲得快……”
“等一下。”陈皓的话还没说完马春花便叫了出来。“伤口,伤口在哪里?”
“伤口在哪里?”陈皓慌忙地低下了脑袋打量着自己的手臂。“伤口?伤口呢?”手臂上除了一个花生米般大小的白色斑点以外哪有什么伤口啊!
“这……这就是伤口。”一脸着急的陈皓用手指着手臂上的白色斑点大声地叫着,不过还是心虚啊。毕竟这伤口,这伤口似乎也太小了点吧,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伤口。怪谁呢?要怪就怪自己吧,怪自己恢复得太好了,恢复得根本就看不出那是枪伤留下的痕迹。
“就这个?”马春花一脸的不屑。这就是伤口?这是伤口吗?这根本就是胎记嘛,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嗯,就是这个,枪伤,枪伤知道吗?”是伤口是小了点,可枪伤恢复了还真就是这样啊!陈皓急啊,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就……就算是吧?”这胎记还变枪伤了,你这撒谎的功夫也太差了吧,看看,看看,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吧!撒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点子,比如……比如伤在屁股上,比如伤在大腿上,那……那人家也不好意思看嘛!
“什么就算是啊?”陈皓急啊!自己这明明就是枪伤凭什么叫就算是啊!
“好,好,好。是,是,是!”陈皓急了,可马春花却更加失望了。还好没录像,还好全凭自己嘴巴说,要不然估计自己这专访就又泡汤了。
“陈先生,可以透露一下您的老板吗?”马春花换了一个话题,当然也不想再和眼前这家伙在伤口上继续争辩下去。
“涵涵?”一提到苏涵陈皓心里就急,当然更不想把苏涵给说出来。“这个不太方便。”
“涵涵?涵涵是谁?”陈皓倒是不想说,不过人家马春花可是听清楚了。
“涵涵……汗,汗,我是说我先擦下汗水。”急啊,陈皓慌忙地把手伸进了口袋掏手帕,可手帕呢?以前就说过,一大男人带张手帕在身上干什么啊!手帕显然是没有的,陈皓拿出手后慌忙地在车上掏了张餐巾纸然后装模作样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那陈先生,您可以告诉我您老板的性别吗?”说不定还真就是个女的,说不定人家看中这家伙的根本就不是身手而是……天呐,这家伙不会是某位富婆养的小白脸吧?要真是那样自己这专访还访个屁呀!
“女的。”这个可以告诉你,不就是性别吗?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请保镖吗?陈皓一脸的不以为然,不过身后马春花却眼睛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