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国,乌管事和山管事共同都在着手办理赵雪姬交代的事物.即时也从某种渠道,得知了昌国被袭死伤百万的消息。
这是画首领在驻扎地看着各国的地图,其中昌国的领土最多,其次才是盛夏国,反倒是衡国位居第三,处于最后。
三国实力以衡国为最,昌国为后,但两者占有的领地却是反了过来,此等事真是新鲜。
身为盛夏国的附属国,边缘国大致知道这个局面形成的原因。
还不就是由于盛夏国对于其它领土的不屑,和衡国对于领土需求不大。
一个增强领土,一个增强国民,而他们盛夏国却是增强华丽。三者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既然道路上不在同一天直线上,那么也就是说三国发生战争的几率几乎为零。
同时也大大的排除了盛夏国与衡国动手,给昌国痛击的可能。
一来排除了两个强国,那接下来一个新的问题出来了,那就是: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让昌国在本国领土上死伤百万呢?
多国合力?这个画首领想过,不过照现在这个情势来说,小国应该没有理由联合。昌国霸道,可人数有限,不能攻击多国,做自取灭亡的事,至今主力都放在攻打两小国上面。
于情于理,昌国没有惹那些小国,小国们都不会贸然出手,一是没必要,二是没能力。
而被攻打的两小国现处为难之中,可派出的兵力根本不具威胁。
思来想去,考虑盛夏国高层的嘴脸,总结而下,得出昌国被袭击之事要么是内讧,要么是衡国改变策略转而撕破脸皮这两个“答案”。
放下笔,画首领因为想到那可笑的“答案”,所以把怀疑盛夏国对昌国开刀的担心收了起来。
他这种安于平安的人最怕的就是打仗了,这次昌国的事一被他知道就担心这担心那,生怕盛夏国有对他国开战的苗头。
收复心情,画首领走出营帐,带着不错的笑容与两位管事去忙活了。
在盛夏国的邻边,被袭击的昌国已经大乱。
百万人口的损失,特别还是处于经济地带的达贵人,让昌国蒙受了巨大的阴影。
强如泰山压顶的昌国何时受到过这样的打击。愤怒的领导人们还有本国国君薛飞扬,都严令彻查当天事情的原委,聚集手下、士卒通通加入侦查当中,因为林云的核离子全部挤压进记忆金属,所以留下的残片被找到。
殿上,残片被士兵奉上,那充斥能量的黑刃让人一看就知道不同凡物。
大殿是薛飞扬的私人行宫,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他一人细细观看这个令他损失百万人口的罪魁祸首。
拨去残片上的锈迹,“这是?!”
上面那遮挡不住的煞气直面扑来,腰中的长刀抖动,有灵般的想要破鞘而出。
“怎么会是月季!”
一手压住长刀,一手放在残片上,薛飞扬发展一个震惊的事实。
这残片之上的波动,竟然与他父亲潮天佑的佩剑一样。
促急,薛飞扬扔下残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
平缓一阵子,才抬头看着那小小的残片。
“月季应该在五年前就遗失了,并且遗失的原因还是销声匿迹的父亲。”喃喃着自己脑海中的信息,他惊呼道:“难道父亲回来了!”
父亲潮天佑的实力薛飞扬不知道,但从侍奉过父亲的老臣中大致的了解过。
刀剑有三境界,一为天人合一,二为人心合一,三为人剑合一。
那些老臣都是处于天人合一的最弱之境,而父亲则是人剑合一的最强之境。以老臣现在可谓为国家中流砥柱的实力反映出父亲的实力必定是高深莫测。
天人合一最低也可成为千人敌,而父亲的境界如何不能成为无人能敌。
再纵观千年内,唯独父亲一人达到人剑合一。以此为准,父亲的强大应高到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能用一剑,凌于百万人之上似乎不无可能。
可,在期待是他父亲的同事,薛飞扬也在期望不会是。因为这一剑夺走的是他昌国的百万性命,若凶手的父亲他该如何是好。
为死去的人报仇?这不可能,那可是他的生身父亲,形同骨肉可不是说笑的。
如此,也只能期待事实能够不到最坏的程度了。
用布遮住残片,薛飞扬开始思念起他那个强大的父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