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方的步兵几乎是第一时间破撞在一起。法国人很快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掺重的代价。在狭小的区域内和拥有连珠枪地对方展开面对面的枪战,这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黑旗军的七连发斯宾塞步枪在这种场合。就如同具有冲锋枪一样的威力,而对方仿佛使用半自动步枪抵抗一样,三十多名法军在黑旗军打光枪弹之后,已经死伤了近半人,但是他们还是具有坚决的信心。
刺刀战!这些东方的部队最惧怕的就是这一点,他们可以在枪林弹雨中坚持下去,但是只要一陷入肉搏战就会立即崩溃,法兰西男人不惧怕这样的战斗,即使是负伤地士兵也决心要参加到这样荣光地肉搏之中。
“刺刀!”
“细柳营!”
双方的士兵再次展开了破撞,双方都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坚强,两队人就展开捉对厮杀。
不得不承认,法军士兵确实是世界上素质上最好地步兵之一,他们坚定而有力,即使被击溃也会重新集结起来反攻,双方在头一分钟的肉搏之中倒下了不少人,但是双方都在坚持战斗。
这样的一排法军步兵,在战斗发挥的作用超过了一个连的土著步兵,但是由于他们的大意,现在陷入了细柳营的包围之中。
比塞尔上尉已经手一扬,一个纯正的法国步兵连就展开了队形,朝着堡垒冲去,摆开了反冲击的架势,而陷入炮战的法国炮兵,现在也决心实施他们最坚决的炮击。
那位中校看着一个拥有两百名守军的堡垒就这么轻易地陷入危险之中,才深深地体会到了比塞尔上尉的心情:“上尉阁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为什么还不开火?”
看着在堡垒一个又一个倒下的身影,看到深蓝色制服一个又一个牺牲,比塞尔上尉有着心碎的感觉:“让他们荣光地战死。而不是死于我们地炮兵之下吧!”
三十七名法军,仅仅经过五分钟就全数战死,而其余的安南土著步兵就干脆不堪一击,比塞尔上尉手一扬:“炮击!”
炮声隆隆,钢铁在战场发挥他最大的优势,但是这一刻比塞尔上尉握紧了拳头:“可恶的家伙!”
几乎是在法军炮兵想要转入轰击步兵的同时。细柳营的迫击炮已经提前实现了他们地梦想,所有迫击炮转移攻势,朝着向前冲击之中的法军步兵连轰击。
这样的超视距轰击是很难掌握,极难实施的,但是由于细柳营装备了足够的磁石电话,六零迫击和八二迫击炮可以在观测员的实时指挥之下校正弹道,他们只用了两轮射击就找到了那队蓝制服红马裤的士兵。
如雨点一般的迫击炮弹落了下来,把法军整齐的队形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原本完美地排纵队现在被打得粉碎。
无数的弹片就在街道上肆虐着。杀伤着任何有生命力的生物,法兰西士兵在这样地炮火沐浴之下仍然保持坚定的步伐,他们整齐地向前跃进。
但是这毫无意义。炮火又一次肆虐过已经被打得粉碎的队形,比塞尔上尉在大声地命令道:“快隐蔽!快隐蔽!”
只有在得到明确的命令之后,残存的士兵才向双侧跳开,他们寻找着可以躲炮的地点,但是炮弹继续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至于法军炮兵,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他们只能全速射击,想竭力压制细柳营的炮兵,但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是事情。许多迫击炮设置在他们根本观察不到地位置上,任用极其弯道的弹道轰击着法军的步兵。
而在堡垒顶部的战斗也决出了胜负,法军已经成了最大的输家,整个堡垒除了零星的枪声之外,变得寂静无声,在堡垒的顶部挂上了一面双叶细柳旗。
那便是细柳营,任何时候都值得依赖的部队。
一个拥有两百名精锐守军,其中还有一个排的法国步兵地坚固阵地,却在黑旗军的猛攻之下。只坚持了半个小时,中校不得不承认比塞尔上尉的决策是明智的。
但是他还是看了一眼用尸体堆成的街道,那次反击可以是说完全失败了,一个一百一十人的连队,在猛烈的炮击之下崩溃了,现在能继续战斗的人员只剩下了五十人。
或者说短短的几轮炮击,这个连队失去了超过一半地人员,虽然迫击炮弹威力有限,许多人只是负了重伤。只要得到足够地支援。尚不足以致命,但这个事实本身就足够可怕了。
要知道。这次增援到河内的法国部队上岸地人数不过五百人而已,只要五六次这样的战斗就消耗殆尽了。
比塞尔上尉的下一句话让他为之宽心:“这只是极端的情况,大多数时候我们干得很多,敌人很多,很优秀,但是法兰西的男子汉更加优秀。”
中校询问了另一个问题:“我们能守住?”
“这取决于下一波援兵到来的时间,但是中校阁下,我坚持相信我能守住河内!”有了这五百人的援兵,他就清楚地知道这一场战斗即将落幕了:“他们耗不起!”
只要法军龟缩防御,细柳营和黑旗军虽然有很多办法,但却要付出很大代价,而且法军可以很容易地从水面上得到援兵的支援,如果再来一波五六百人的支援,那么战局可能变得不一样了。
因此柳宇也认为这是落下序幕的一战,但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阮国几乎是整个堡垒唯一活下来的人,并不是因为柳宇要留下他的小命,而是细柳营对他还另有用处,他被如狼似虎的细柳营步兵架了起来,象章肥猫那样架到墙上去。
“越南儿女,我对于你们一向抱在极大的善意,但是这样的善意并不是毫无代价的,我同样有着自己的底线!”
阮国就是这样一个触犯了柳宇底线的人,恶狠狠的十几名细柳营步兵就在堡垒顶部用土著步兵解决章肥猫那样,十几把工兵铲砍了上去,鲜血喷涌,接着是斯宾斯那连珠施发,打了整整一环子弹,然后才是把他的脖子吊在绳子,吊了下去。
只是细柳营的步兵早就在他身上准备了一个小炸药包,吊下去没多久就被炸得粉身碎骨,甚至堡垒又被开了一个大口子。
“对于触犯我底线的人,我所能做也只有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柳宇的宣言让那些土著步兵不寒而粟,即便法国人都觉得他惹上一个了不得的敌人。
他们看到了三面旗帜,有黑色乌鸦,也有两片叶子,还有一面他们看不懂,但是所有的旗帜都有两片柳叶,他们记住了这个旗号。
他们惧怕这样强大而恐怖的敌人。
河内在擅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