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匹夫能有什么身份?!”
“嘿,那公子哥便是杨国忠的亲孙子杨庭全,别说你个小小酒肆,就连王宫大院里,也敢做出这般举动!”
几个将军一听这名号,不免哗然失笑,这个公子哥的鼎鼎大名,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在酒肆里闹一出,实在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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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庭全的几个随从跳将而起,竟是把掌柜打的鼻青脸肿,口中不时大骂:“让你他娘的打扰公子兴致!踹死他!”
杨庭全面色不善,却是酒醉通红,裤裆大湿,那一坛子酒估计都给倒了裤子上,天气又冷,又加之这等暴脾气,终于亲自动手扬着拳头就上。
看热闹的众人未免惊了一呆,东西两市管理极其严厉,凡有偷盗,寻衅者皆都处以重罚,本来酒肆里这样的事情就不常见,来的都是些有文人学士,即使多些富家子弟,也不至于动手打人的。
自然有人认得杨庭全,这厮在东市里混的太久,以至于一露面便被人认了出来,宰相家的这个大孙子可谓是恶满京城,臭名昭著,又时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想不认他都难。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却不见有人上去拦阻,胡姬们大叫贵人饶命,却那人却毫不停手,许辰李也和张家兄弟坐在这屋里纹丝未动,许辰也没打算动,他也不是s。b,纵然充满正义感,但这种事,一招上肯定会生些不必要的麻烦,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谁能管的了?
“住手!”张玉儿本来就坐在雅间门口,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这一下冲出去打叫了一声,张泽想拉都拉不住。
张泽最熟悉这妹子的品姓,那会儿已经是很紧张了,他当然是怕惹麻烦,关键是驸马与小王爷都在这里,惹了麻烦会惹得这两人不高兴的。
一看妹子跑出去,张泽尴尬一笑道:“驸马与王爷先吃着。”便也跑了出去,生怕出什么乱子,许辰和李也一个王爷,一个侍郎,倒是不及一个女人狭义,未免有些失面子,但这样的事,不干自己关系,许辰是不会管的,但既然张玉儿冒了头,这**还是要他来擦的。
果不其然,张玉儿这一声叱喝果然管用,那杨庭全的侍从打的正爽,变冒了一句:“那个狗眼不知好歹,我家公子的事你也敢管!”
却是一抬头看见面前的人清秀的很,便也是瞧出摸样,转而回头笑呵呵的道:“公子!这还是个小娘子呢!”
杨家的下人,自是跟着杨庭全胆大包天惯了,还真没遇上过什么硬茬,前些曰子还在秘书少监家门口把他那宝贝儿子叫出来打了一顿,鼻青脸肿自然不在话下,理由是:他那儿子说过杨庭全的坏话!
杨庭全二十好几的人了,行事却与混混一般无二,他手下有一匹流氓,想当年武则天的面首薛怀义手下也有一帮流氓秃驴,那也是横行霸道,竖着走路的主,这杨庭全虽然没那么**倒也不是相去甚远。
杨庭全的这个手下叫刘全,忠实的一条好狗,眼见人群里冒出这么个二头青,却还是个姑娘,便想调戏几句,往往这样的场合,刘全早就等急了见义勇为的人,杨老大曾经教导过他这叫做“围城打援”!,谁他娘的敢帮忙就揍谁,这才爽!
其实杨庭全名声之所以这么臭,全是拜他这几个走狗所赐,偏偏每次都是他们惹是生非,杨庭全便享受这种空前权利的机会:老子**,权利大,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有老子罩着呢!
杨庭全的老爹杨暄,乃是户部侍郎,进士出身,科考时考官们也是忌惮杨国忠的身份,这才把没几瓶墨水的杨家公子画上去,杨庭全若想做官,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杨国忠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愣是没让亲孙子当官,为这件事杨庭全现在还和亲爷爷闹着别扭呢。
其实杨庭全这么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成了人见人骂,杀人不眨眼的流氓,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报复杨国忠的目的,你不让我当官,我就给你找麻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这杨大宰相拿那官位当菜市口白菜论斤卖,竟然不给孙子一个官职,这从何谈起呢?
许辰和李也便也忙出了包间,一看围观的人如此之多,再看那包间里的人登时眉头一皱,真是晦气,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流氓,不过,老子正好要收拾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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