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青山对此事是什么态度,陆一伟也不会去记恨他,反而他宽慰道:“徐镇长,这话就有些见外了啊,你觉得我是哪种人吗?要是对你有意见,咱俩还能成为朋友吗?呵呵。”
扯到朋友二字,徐青山也松了口气,愤愤道:“他魏国强太不是东西了,把溪口村交给你明显是撂挑子,干好了是他的功劳,干不好就是你的责任。不过那个鬼地方你要弄好,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弟要有心里准备啊。”
陆一伟倒不见得,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事急不得,倒是牛福勇这边你可要多操点心啊。”
徐青山叹了口气道:“会上你还看不明白吗,他魏国强亲自抓北河村换届选举,这就是在告诉大家,北河村的事你们都别插手,事好事坏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看到徐青山也有怨气,陆一伟继续道:“是啊,北河村别看往年竞争不激烈,我到觉得今年的难点村是北河村,而不是溪口村。”
徐青山会意一笑,指着陆一伟道:“陆老弟的看法与我一样,这场大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主角虽不是你我,但这戏如何演,还不是听导演和编剧的?谁是导演,还真说不定,哈哈……”
闲扯了一会,牛福勇火急火燎地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只烤鸡和几只猪蹄子,举到徐青山跟前道:“知道徐镇长好这一口,特意给你买的下酒菜。”
徐青山无比惆怅地道:“我现在是望肉兴叹哪,一吃肉一喝酒这血压就蹭蹭往上冒,头昏的大把大把吃药,就是这样,也舍不得丢掉酒。人这一辈子,从生到死也不过区区2万多天,睡觉占去三分之一,又大约三分之一被束缚在如同坐牢一般缺乏自由的工作中;剩下的三分之一,其中又有大约三分之一被消耗在不得已而为之的上学之中,另外还有一些被烦恼的琐事消磨掉,剩下的那一丁点儿时间,又绝大部分分配在懵懂的婴幼儿以及少不更事的年龄,和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老年时代,有的甚至要在病床中消磨掉一部分。那么真正属于我们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有多少呢?所以说啊,这人哪,就应该学会享受,不知那天突然栽倒在地,却发现自己许多事还没有做,多亏啊,哈哈。”
“有道理,男人嘛,更要对自己狠一点。”陆一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