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门上桌,就在这里惹怒这位大爷,不是白费了一番工夫?楚禾的死活谢森洋并不在乎,他怕的是局面不好收拾。
“对,对不起,叶少,我……我道歉!”自知在劫难逃,楚禾连忙弯腰向叶凡鞠了一躬,久久不敢直起身来。
在众人紧张的等待中,叶凡走上前两步,伸手捏了捏楚禾的脸蛋,笑眯眯说道:“你的道歉不够分量,没有诚意啊。”
“叶,叶少,要我……怎样?”楚禾低着脑袋颤声征询他的要求,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和寒意,全身上下都在打哆嗦,舌头竟然也有些打结。
“祸从口出,你这张嘴没必要再留着了。”转过身,叶凡向破军伸出手,女人巧笑嫣然递来芊芊玉手,挽上他,迈步踏上会所金碧辉煌的台阶。
什么意思?就这样?
一双双莫名其妙的眼睛投向楚禾,不知道叶凡为什么在说完这番话后却放过了他。
“呜,呜……啊……”在大家震惊的注视下,楚禾嘴巴里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音节,两眼霎时无比惊恐,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犹如中弹的野兽惨嚎倒地,腿脚连蹬,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快救人啊!”有人惊恐尖叫,几名会所的安保人员迅速飞奔而至。
四五个人抬起楚禾,将
他搬上车子。
即便世界上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也无力治愈他的病症,因为,他的舌头和口腔大部分神经、毛细血管都已被真炁侵蚀,坏死!
望着疾驰而去的轿车,这群太子党互相交换的眼神中无不透着深深的后怕与凉意,也终于听懂了叶凡那句话的意思。
谢森洋暗暗抹了把冷汗,态度更加谦卑,语气更加地诚恳,疾走几步为叶凡和破军两人亲自引路。
“绛云轩……这就是台北最好的会所?”走在明镜般的地板上,叶凡抬头向大厅那二十多米高的辉煌镂空穹顶望去,目光深邃。
“是。”谢森洋忙介绍道:“绛云轩是岛内贵族阶层的标志,它的主人姓宋。”
宋家?破军眼眸微微眨动,思绪好像被激起了什么东西。
漫不经心走在这顶尖的豪华会所通道中,装模作样欣赏着那些价值不菲的油画、雕塑,叶凡特意放慢了脚步,想试探试探谢森洋的耐性。
那群太子党远远尾随着,亦步亦趋,跟在谢森洋身后,个个都强装着笑脸,好像某个元首出巡时,前呼后拥的马屁跟班们。
谢森洋这位太子的光环已然非常耀眼,可他还要在这两人面前保持着一种卑躬屈膝的奴才相,着实让偶然路过的人们震惊莫名。
那一男一女是什么身份?
“这是理查德-麦克唐纳先生的作品《飞人》。”当这一行人驻足在一尊人体雕像前时,前方通道拐角不远处响起了一个宛如莺歌的女人声音。
谢森洋脸色禁不住一喜,他的援军到了。
“宋小姐,是宋小姐……”那群太子党低声窃语,说出了来人的名字。
叶凡循声望去,古井无波的眼神竟微微一扬,似乎也被对方华丽的出场惊艳到了。
这个女人不期而遇的出现,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度。
秋末台北的夜晚,气温仍然偏高,会所内的中央空调打在二十度左右,出入其中的人们穿着西装礼服体感刚好合适。
但是,这位宋小姐却穿着雪白毛领的貂皮大衣,仿佛这里不是二十度的季节,而是身处零下二十度的酷寒环境中。
穿成这般,她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