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桐仍不甘心,又把这座木塔剩下几层,也给搜了一遍,还是不见踪迹,这却使他忽然灵机一动,心说:“难道是刚才有人趁乱,把她劫到山寨外头去了?”
张桐心里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连忙出了木塔,就想向外寻找。谁知就在这时,他刚要架起遁光,却发现在那木塔大门旁边,站有一个女子,见他出来,欲言又止。
这名女子模样也是清秀,年纪约在二十四五岁之间,因为囚禁日久,时常遭人淫辱,使她气色不大好看,身上衣服也是临时找来,手忙脚乱,披在肩上。
张桐看出此女行迹有些古怪,恐怕错过线索,急忙停住脚步,问道:“你有话说?”
那女子有些慌乱,听到张桐一问,连忙答道:“适才恩公搭救我等,曾问起一人下落,当时我心慌意乱,还没来得及细想。等恩公走后,才猛想起来,这木塔下面还有一个地室,就在此前不久,石顽刚刚来过。据说那石顽乃是寨主外甥,为人最是淫凶歹毒,每次来到这里,都要带人下去,淫辱折磨一番。我也不知恩公要找之人,是否就在下面,只是唯恐万一,这才前来告知,以免于心不安。”
张桐一听,立刻眼中寒光一闪,那程芷仙原是他定下的道侣,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旁人占了先,忙问:“那地室入口你可知道?”
那女子点了点头,答道:“我曾被石顽带去过一次,知道入口所在,恩公请跟我来。”说罢转身就往那木塔里面走去,来到一间房门外面,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就在门边,仔细摸索了一阵,随即“喀拉”一声,就从旁边墙上,转开一个暗门。
随那暗门开启,张桐立刻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女子哭叫声音,还有男人淫笑。原来这间密室,入口十分密实,里外皆都听不见动静。刚才石顽进去,犹在**取乐,还不知道金平寨已经毁于一旦。
而张桐听见下面哭声,恐怕程芷仙已经遭劫,不由得怒火中烧,身影一晃,便闯进去,急匆匆直至底下。
只见这间密室,约有三丈见方,四面全用油松火把,照得亮如白昼一般,中间方有一张大床,左右一边一个铁架,摆有许多淫具,专门折磨人用。
此刻那床上趴着两个人,那男子脱个精光,手里拿一个玉杵,满脸淫笑正在女人胯间捣弄。而那女子全身都被绑个结实,双手反剪,俯面卧着,臀部高高撅起,两腿分岔,牝门大开,只能任由旁人摆弄。
张桐进来时候,那男子兴致正浓,听叫脚步声音,心里大是不乐,不由扭头就骂:“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知你家石爷在这吗!”
张桐却懒得跟他废话,抬手一点从指尖打出一道剑气,对那石顽眉间就射了过去。那石顽本来无甚本领,全仗着他是吴善的外甥,才能在金平寨胡作非为。如今被张桐瞄上,只见银光一闪,便是贯脑而过,尸体软软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张桐索了石顽性命,也跟着长出一口气,这才得闲仔细打量被捆在床上那名女子。
那女子亦是容貌颇佳,一身肌肤非常白皙,又是**,甚是撩人心际,但她年纪至少已有二十七八岁,却并非是张桐所要找的程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