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彦昌告别孟德尔离开这片植物园的时候,夕阳下他回头依然能见那个躬耕于农亩的身影,孟德尔正蹲在路旁不知手中拨弄的是什么植物,在他的身边两个更加年轻的学生亦步亦趋的做着笔记。
杨彦昌知道那都是谁,一张黄色的面孔,是刘正明,一位来自唐人街的年轻人,每次见着杨彦昌他总是毕恭毕敬的行礼,言必称“先生”,他的基础虽然很差,但努力的劲头却让人刮目相;一副白色的面孔,迈克尔·杰斐逊,正是两年前杨彦昌在耶鲁演讲时提问的那位学生,耶鲁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却是孟德尔和杨彦昌最坚定的支持者。
希望你们会成为十九世纪的袁隆平,带着衷心的祝愿远远地对着他们挥挥手,杨彦昌背后是苦着脸的托尼和李保国,三个人登上了马车施施然走了。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盈利?”
这是李保国和托尼询问孟德尔的问题,然而现在他们的脑子里仍然想着刚刚那位“苦行僧式”的伟大人物回答自己的话。
“先生们,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完全取决于你们!”
“想要得到最好的种子,除了选种培育时间,就是尽可能的从世界各地运来各种各样的作物品种来选择最优;想要靠着生产化肥获得利润,那么就要生产技术的进步了,我只是个生物学者,不是化学家,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情!”
托尼和李保国怎么不明白这貌似前途一片光明的说辞,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却只有一个中心,那就是“我需要钱,需要钱,要钱,钱…”
但是结果呢?貌似还有得等…
着托尼和李保国郁闷的样子,杨彦昌笑嘻嘻的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意拨款的话,我不介意再包揽一座实验室的。”
托尼顿时有些轻松,要知道虽然自己知道这座斯塔克集团不属于自己这位“斯塔克”先生,但是别人可不知道,他不想一次又一次费尽心思找出万般借口去解释自己的企业政策。
不过他却投给了李保国同情的眼神,要知道,无论是不是斯塔克公司出资,其实都是杨彦昌本人的钱,那么,李保国这个大总管可总是逃不掉的。
李保国肩膀一垮,“天,我又得算算今年的预算够不够了…”
杨彦昌完全不关心他们的小心思,因为他很清楚那两位面对世界广阔的粮食市场其实也早已动心了,只不过公司拮据的局面仍然困扰着他们罢了。
他们的眼里依然把公司做最大的事业,但是自己呢?杨彦昌很清楚,在太平洋的另一端,那里是四万万的国民,是四万万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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