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了七八天,胤禛才得了一天空闲,跟太子告了假,借口去庙里上香,带着几个从人,出了西直门继续往西走,先找了个寺庙求了个平安符,才装作一时兴起的样子,带着人往吴家村方向走去,正好赶在中午到了地方,就顺势找了一家歇歇脚,顺便在他家吃顿饭。
当然,世上没那么巧的事,这是胤禛事先规划好的,前几天他虽然没空,但他手底下总有几个可信之人,这些人却并不忙,他就让人先去探过路,找到孙家所在,今天才顺利摸过来。
既然在人家家里用饭了,总要见见主人家,毕竟他们没有表明身份,只说是路过的行人,胤禛也没张扬的把黄带子绑身上,他们自然不好太摆架子,所以,胤禛就有了和主人家单独说话的机会。
主人家也是精通眉眼之人,虽然胤禛没有表明身份,他却从言谈举止从看出他的不凡来,心里也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身份被人察觉了?不过他历练多年,早就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心里虽有些忐忑,面上丝毫不露,客客气气的把胤禛请到正厅里谈话聊天。
胤禛也在观察眼前这位自称叫孙伯彦的人,见他举止清雅谈吐不凡,不禁好感大增,遂笑着说:“小可一行人路经贵村,承蒙主人家热情款待,真是不胜感激,小可今日出门时匆忙,未曾带贵重之物,只有这个还算能出手,就送与主人家当作谢礼,还望莫嫌弃简薄。”
孙伯彦连连推辞,只说是举手之劳,不敢当客人谢礼,却在看到胤禛手上的印章时顿住,连忙双手接了过来,仔细观察一番确认真伪之后,孙伯彦起身行礼:“奴才孙正初见过小主子!”
胤禛倒有些吃惊,忙把他扶起来,他对这人真是一无所知,自然要问个详细,孙伯彦即孙正初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说:“奴才的命是主子救的,奴才能有今天的一切,全是主子恩典,为报主子大恩,奴才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当年主子进宫前曾说过,日后若有人拿着这枚印章来找奴才,他就是奴才的小主子,奴才等了十几年,今天终于见到您了!不知道主子现在在宫里如何?哎呦,奴才糊涂了,她如今身为贵妃,自然是好的……”
胤禛看他比自己还激动,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忙安抚他,好在孙正初也是久经考验的人,很快恢复平静,见胤禛什么都不知道,先把他和苏兰芷的渊源讲了一遍。“当年奴才只是一个小乞儿,病的快死了,主子救了奴才的命,又给奴才找了个义父,义父他老人家手中有些积蓄,还有些人脉,我们两人都是为主子办事的。哦,奴才的义父叫孙清和,原来是宫里的太监,也是被主子所救,那年,义父……”
他絮絮叨叨说了两刻钟,才把孙清和与他的故事简要跟胤禛讲了一遍,见胤禛听得认真,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忙打住话头,问了问苏兰芷在宫里的情况,胤禛件些不重要的说了,孙正初只要知道苏兰芷过得好,没受委屈,他也不在意别的,又让胤禛稍待,他去书房取了些东西过来,恭恭敬敬的把几本账册呈给胤禛。
胤禛今天来就是为了接收这东西,所以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翻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他手上拿的是三家粮行的年终总账,三家店都各有十几家分店,他大致看了这几年的,没家店每年最少盈利十万两银子,而账册是从康熙六年就开始的,到现在前后有二十五年,这么算下来,一共赚了……七百五十万两白银?胤禛有些怀疑自己的算学,他真不敢相信这个数字。
孙正初察言观色,解释道:“这三家粮行都是主子当年找的可信之人经营,蒙主子信任,奴才得以做了个总管事,
积蓄,还有些人脉,我们两人都是为主子办事的。哦,奴才的义父叫孙清和,原来是宫里的太监,也是被主子所救,那年,义父……”
他絮絮叨叨说了两刻钟,才把孙清和与他的故事简要跟胤禛讲了一遍,见胤禛听得认真,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忙打住话头,问了问苏兰芷在宫里的情况,胤禛件些不重要的说了,孙正初只要知道苏兰芷过得好,没受委屈,他也不在意别的,又让胤禛稍待,他去书房取了些东西过来,恭恭敬敬的把几本账册呈给胤禛。
胤禛今天来就是为了接收这东西,所以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翻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他手上拿的是三家粮行的年终总账,三家店都各有十几家分店,他大致看了这几年的,没家店每年最少盈利十万两银子,而账册是从康熙六年就开始的,到现在前后有二十五年,这么算下来,一共赚了……七百五十万两白银?胤禛有些怀疑自己的算学,他真不敢相信这个数字。
孙正初察言观色,解释道:“这三家粮行都是主子当年找的可信之人经营,蒙主子信任,奴才得以做了个总管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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