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你没事吧?”刘伟失望地问道。
小宇没有回答,直接倒在桌子上。
“不好意思,他平时不会喝酒,我们继续。”刘伟表情十分难堪。
胡笑望着已经醉倒的小宇,本想嘲讽几句,但是见眼前的刘伟依旧面不改se,看上去酒量似乎很好。他此刻已经改变主意,决定用酒来当武器把这个自己很不喜欢的陌生人就地正法。
醉,让自己的酒把自己灌醉,跟拿敌人的子弹打敌人一个道理。
又是三大碗酒下肚,屋里的酒香越来越重,几乎要赶上酿酒的作坊了。只是,这下刘伟开始招架不住了,他不是酒量不行,而是自己实在不习惯用这种方式喝酒,很快他开始感觉自己危机四伏,酒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痛苦不堪,但是自己又不能做声,只能强作坚持,希望这种战争早点结束。
可是胡笑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似乎越喝越来劲,越喝越有jing神。
“小弟弟,你的酒量真的超出我的想象。”刘伟感觉眼皮发抖,甚至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但是他在努力地支撑着,希望自己能够撑到最后。
“我根本就不会喝酒,平时我是不喝酒的。”胡笑的话有些滑稽,如果他不喝酒,等于老树村没有老槐树。
他这样说,当然是瞧不起眼前的人。
“你如果能到我们公司去,老板一定会赏识你,予以重任。”刘伟的舌头已经在打转了。
“好,我们再来一碗。”胡笑又把酒倒满了。
酒依旧是好酒,而人却都趴倒在桌子上了,只有胡笑在旁边冷笑,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佩服刘伟的酒量和勇气,能和自己这样喝酒的人也找不出几个来了。
胡笑已经想好了,只要这两个人不走,他就天天用酒把他们灌醉。
果然,后面这两天里,刘伟和小宇就如泡在酒缸里的螃蟹一样,软绵绵地躺在胡笑家里的竹制凉床上,而胡笑也待在家里,一步也不出门。
所以,这三天时间里胡笑一直没有出门,更不要说来老槐树下听书了。
当胡笑把这几天的经历告诉胡老伯时,胡老伯不禁为他捏一把汗。但是,从中还是看出胡笑心中的智慧,他能够无形之中让对方在有防备的情况下满足地倒下,实属不易。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喝了十来斤了,花生米已经被吃光只剩下几片坛子萝卜格外显眼,胡老伯不时用余光瞟着胡笑。
可是,眼前的少年镇定自如。
“孩子,你知道那群人来老树村的目的吗?”胡老伯的目光如利刀一般在胡笑的全身游动。
“我才不去关心这些,他们的目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当初是对他们产生厌恶之感才用酒来麻醉他们,白龙镇的传说我从记事时起就听你说过了,确实很jing彩,而且村里人甚至白龙镇的人几乎都知道。”胡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他在成长历程中,感受实在太多,让他对任何事情都看得相当平淡。
“白龙镇的真正传说,谁也不知道。”胡老伯肯定地说。
“难道连你也不知道?”胡笑张大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老伯点点头,微笑不语。可是,胡笑却没有笑,他的脸上呈现一片迷茫。
“可是,白龙镇的传说是从你嘴中说出来的,难道你一直都在骗人吗?”胡笑似乎想去确认某些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