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氏,你也想要么?”
贺兰氏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袁买也不说话,把贺兰氏脱得赤条条的,塞进被窝,一阵鼓捣之后,故技重施。坏笑着训斥道:“贺兰氏,你也喊吕氏姊姊。若是不喊,夫君就不动了!”
贺兰氏可没有吕玲绮的意志,不等着自家男人“撤兵”,急忙用双腿紧紧的勾住袁买,软语央求道“好夫君,妾身知道错了,我喊吕氏姊姊便是,姊姊……姊姊!”
看到俩娘们被自己的“美男计”收拾的服服帖帖,袁买得意不已。再展神威,又把贺兰氏送到了“仙境”之中,让她浅吟低唱,直到软声求饶,方才作罢!
一场鏖战总算结束,袁公子夜御两女,依然金枪不倒,精神抖擞。要说这公子战斗力为何爆表,那是有原因的。为了调教后宫,袁买特意找了一位本地方士,求了几颗灵丹妙药,方才有了这般惊人的战斗力。
看着两个女人老老实实的躺在**,都羞赧的闭着眼睛,谁也不说话,早就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袁买意犹未尽,干脆穿上衣服下了床,推门而去,来到了杜氏的房间里,把丰腴**的妇人连被子一块扛在肩上,再次来到了贺兰氏的房间里。
“夫君……你吓死妾身了,这是要做什么?”
杜氏正睡得迷迷糊糊,在睡梦中被人扛了起来,吓得一声惊叫,惊魂稍定之后,才发现是自家男人干的好事。还没弄明白袁买什么意图,就把丢在了贺兰氏的**。
这个年代的床榻本来就足够大,为了照顾有了身孕的贺兰氏,袁买又让木匠为她打造了一张更大的床,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三个美妇人,共睡一张床,竟然一点都不挤!
看到了身边赤身裸.体的吕玲绮,挺着肚子的贺兰氏也是**,杜氏方才明白,自家男人这是**焚身,要大杀四方啊,嗔怪道:“夫君……你怎能这般豪放呢?我们姊妹三人同床服侍你,实在让人羞怯呢!”
“我这是在调教她们姊妹二人呢,刚才被我教训了一顿,俩人已经服了软,从今以后不再争风吃醋。我把你唤来,也让你知晓这件事情……”
袁买说着话脱去杜氏的**,除掉自己的衣衫,再次策马扬鞭,纵横驰骋。
一边干活一边继续说教:“夫君之所以让你们同床服侍于我,是要让你们知道,你们姊妹三人都是我的女人,应当情同姊妹,坦诚相见,彼此知根知底,何必分彼此,何必分大小?在夫君的面前,你们的叫声不是一样的么?从今以后,你们三人彼此称呼‘姊姊’,谁也不用做妹妹了,这样也就不用争了!”
只是随着袁买的冲杀,杜氏却已经逐渐迷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嗯……嗯……咦,夫君……说的极是,唔……”
雪下了一夜,黎明之时,窗外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袁买打一个呵欠,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还有公事缠身哪,那里有太多的时间和这些女人缠绵。扫了一眼**的三个**的胴.体,再次验证道:“夫君昨夜说的话,三位夫人记住了么?”
“唔……妾身等记住了!”
三个女人赶紧拉住被子,把**的身子藏了起来。天色已经大亮,被外人看见了,岂不羞死人了?
从后院走出,来到前院书房,袁买便铺**子,在书桌前批阅各县传来的文书。屋内有下人生的火炉,烘烤的满屋热乎乎的,丝毫没有寒冷之意。
麴义和沮鹄在奏书里写道,平阳全境已经稳定了下来,通过出榜募兵,又招募了两千新兵,加上原来的人马,平阳郡内的守军已经达到了八千人,如果曹军不是大规模用兵,平阳的防御将会固若金汤。
末了,麴义请求把借给张辽的一千“先登营”还给自己,另外请求赏赐战马一千匹,扩充下骑军的战力。袁买看完之后大笔一挥,准奏!
又把王凌改任为平阳郡丞,让他去平阳协助沮鹄治理地方,防御的重任则落在了麴义的身上。
为什么让沮鹄担任太守,而不是麴义?
袁买自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沮鹄本来是和太守平级的国相,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被袁谭罢官,袁买心里过意不去,任命沮鹄为郡太守,算是对他的补偿。
二来,麴义的武爵是镇西将军,比自己还要高,想来他也不会看得上区区太守的职位。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做到军政分理,让麴义主管兵事,而沮鹄与王凌主管政事,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出现大权独揽,拥兵自重的局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