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微有怒意,娇叱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绿帽子黑帽子?我要去许昌!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不行!”
袁买果断的拒绝了,绝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冒险。
“那我不活了,我要上吊!”
吕玲绮一抹眼泪,开始施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
“我说吕玲绮啊,你好歹是个州牧夫人,按照后代品级的话,也算是一品诰命夫人了,你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大晌午的逗你男人玩呢?不行咱们找个地方来一炮!”
吕玲绮把眼一瞪,撅着嘴道:“我去许昌找父亲大人和母亲,今天是母亲的生辰,我却不能陪在她们身边尽孝。你去年派去送信的人如同石沉大海,我必须自己去一趟许昌,否则我寝食难安。你要是不让我见见父母,以后别想再碰我!”
袁买倒不怕吕玲绮的威胁,你男人我缺的东西很多,但就是不缺女人;要是拿着这个惩罚你家男人,最后熬不住的肯定是你!
但听吕玲绮提起了吕布,这才猛然想起了去年送信的这档子事,怎么就连浪花也没泛起一个来呢?是书信没送到吕布手里呢,还是被曹操截获了?
“要不然你再写一封书信,我另派遣一个聪明的斥候走一趟许昌,劝岳父大人来并州团聚?”袁买试探着问道。
吕玲绮摇头拒绝:“不行,我谁也不信任了,必须自己走一趟!”
“我这几天刚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政务,正准备打算迎娶甄宓,你就这样走了,合适么?”袁买摇晃着蒲扇,问道。
并州境内的隐患扫除了,曹操暂时也被打残了,袁绍昏迷不醒,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甄宓,让女神给自己开枝散叶,所以袁买这几天正在筹备婚事,准备迎娶甄宓。
至于袁尚那边是否知道,已经不重要了,老子娶的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甄宓,行不行?你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要不然你来打我呀,老子正愁找不到借口讨伐冀州呢!
听了袁买的话,吕玲绮哼了一声:“哼,这不是正好么,我躲开一段时间,你正好可以与甄宓姊姊缠绵缱绻,日日良宵!”
“那也不行,万一暴露了身份,被曹操的人捉住。你说夫君该怎么办?是答应曹操的勒索呢,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曹操把大帽子扣在夫君头上?”
袁买的头和手里的蒲扇用同一个节奏摇摆,毫无商量的余地。
吕玲绮继续央求:“我这趟去许昌不仅仅只是为了见父母,还有别的任务呢!”
“什么任务?”袁买大惑不解,“难道你想刺曹?”
这次轮到吕玲绮摇头了:“我倒没有这个想法,只想带着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逃出许昌。我说的任务是去寻找张神医,他去许昌替你向董国舅索要衣带诏,已经去了半年,却杳无音讯,难道不该去调查一下么?”
吕玲绮说的神医张仲景的事情,袁买倒没有忘记。
张机从去年年底的时候带着几个徒弟去了许昌,替自己向国舅董承索要“衣带诏”,用来对抗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争取在道义上做到名正言顺。
掐指一算,距离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时间可谓不短。事情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袁买完全摸不到一点头绪。
但有句话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张机走的时候就说过要在许昌待个一年半载,和董承关系熟络了之后,再谋取衣带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袁买也只能等着。
事实上,就算张机反悔了,或者投靠了曹操,或者悄悄溜回家不干了,都是有可能的事情,袁买只能听天由命,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看到袁买有些动摇,吕玲绮趁热打铁:“行不行?你让我去一趟许昌,我一来劝父亲到并州投奔,二来联络下张神医,看看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这些事情倒是该做,但我还是怕你暴露了身份被抓!”袁买依然有些忧虑。
吕玲绮坚定地道:“我女扮男装,不会有问题的,夫君尽管放心好了!”
“那儿子怎么办?饿着?”
袁买终于松口了,既然这样就让她去一趟许昌好了,或许真的能把吕布给自己拐来也不一定。风险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
“我已经和杜姊姊说好了,让她帮我喂养,她的奶水充足的紧!”看到夫君松口了,吕玲绮喜出望外。
袁买叹息一声:“好吧,那就答应你了但我得找个易容高手,把你的男装化得丑陋一点。同时让朱灵和祝公道俩人保护你,到了许昌,稍有风吹草动,立刻给我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