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嘛!倒是学的挺快的,还学会负荆请罪了?”政良轻哼一声,说道。按照领地的要求,各个家臣每月必须抽取一定的时间前往罗氏道场学习汉语以及一些基本的战术的。而“负荆请罪”的故事正是众家臣学习的战术案例之一。
“罪臣自知罪大,还请家主大人责罚!”执行种兼相当光棍地说道。
“哦?何罪之用?”政良故作不知地问道。周围的家臣闻言此时也是噤若寒蝉,他们知道,执行种兼所犯之事,的确触及到了家主的威严了。
“不听号令,擅自出阵之罪!”执行种兼。
“应当如何处置?”政良继续问道。
“撤去官职,从一个足轻重新开始做起。”执行种兼很是熟练地念出了罗氏家的法度。
“殿下,请息怒,现今正是本家的用人之际,切不可让执行大人回去当足轻啊。”一旁的角隈石宗立即求情道。
“殿下请息怒!”周围的家臣也纷纷求情起来。
“哼”政良冷哼一声。他此刻的确是有点恼怒。正是执行种兼这个家伙在看到江上武种这个灭族仇人后,愤怒之下,公然违背政良的围困之命令,擅自出兵强攻江上武种所在的山头,虽然最终成功讨取了仇人,但是也导致了其手下数十人受伤的结局。
虽然执行种兼报仇心切,但是却触犯了政良的威严,而且还造成了无谓的伤亡。这样的风气是必须的截止的。所以执行种兼注定要被政良惩罚一番了。正好趁此机会jing醒一下其他家臣。
“此战结束后,到领地新兵营报道,先做一段时间的教官吧,视表现情况再行任用。第一常备足轻番队交由罗氏政秀负责统领,至于此次不听命令,跟随你进攻的足轻,功过相抵,不再追究责任,但在此战中获得的功勋全部作废。”政良说道:“至于现在,暂时带领农兵继续驻扎在此处,负责清理战场的众人的安全。”
少贰家联军一共有五千余人,现在只有三千余人知道了下落,还有一千余人下落不明,这些下落不明的众人当中,一部分人跟随逃跑的大将逃回去了,一部分人可能跑到了附近山林的深山中,剩下的一部分可能被水冲走了。为了保证留在战场上继续负责清点的家臣以及农民的安全,是有必要留下一些人驻扎在此的。
“谢殿下开恩,臣下一定好好反思改过。”执行种兼感激地说道。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触犯了家主的底线了,先是自己公然违抗家主的命令,其次,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手下也公然违背了家主的命令,这才是最为致命的。在罗氏家的军法中,明确指出,所有军队都必须以家主的命令为最高标准,任何与家主命令相违背的任务,都不能够执行。显然,这一次无论是执行种兼还是那些足轻都犯大忌了。现在家主只是轻描淡写地就处罚了他们一番,显然是从轻发落了。所以执行种兼显得很是感激。
而政良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逼不得已的。总不能重罚立了大功的家臣吧?这样会令其余的家臣以及士兵心寒的。所以政良选择了冷处理的办法,让执行种兼到新兵营反思一段时间,最近由于连番获得功勋,他显得有点飘飘然了。至于那些士兵,政良准备事后慢慢地将他们打散分发到其余番队中去,或者干脆退役到各个村子中去担任村头,协助东乡平次管理领地。
是的,违背他的命令,只听大将的命令,这样的事情,是政良心中的大忌。任何人触犯了这条底线,政良都不会轻饶。必须让所有的士兵清晰地意识到,家主的命令高于一切的事实。而这些人很不幸地成为了第一批触雷的牺牲者。
“家主英明!”看到家主对执行种兼从轻发落,众家臣松了一口气,立即称赞道。
“殿下,臣下此此讨取江上武种,还得到了其家传名刀,小胸切,现在献给家主。”看到家主对自己从轻发落没有治重罪之意,执行种兼立即献上名刀,以解家主怒意。
“哦?小胸切?”政良拿起了小姓村上武吉递上来的小胸切。
小胸切的确是江上家世代相传的名刀,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却落入了政良的手中。吉岗一文字已经使用了一段较长的时间,虽然有明国工匠的保养,但是长时间使用下去,总会有损坏的时候的,现在多了这么一把名刀,正好替换着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