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朝堂上怎么着,李承言现在是头大如斗,看着罗艺和尉迟恭在校场上大打出手就感觉生无可恋,长孙无忌也在李承言的边上着急的直跺脚,这两人开始一见面就像是仇人见面,话还没说三句半,两人便从帅帐打到校场,越大越是兴奋,从刀枪剑戟到手脚掌拳,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分出胜负呢。
“承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这俩人这样怎么能行”长孙无忌脑门都见汗了,
“哎,俩馒头踩一脚!”李承言叹了口气。
“这怎么讲?”长孙无忌疑惑道。“每一个好饼!”李承言气呼呼的说到,抬脚就冲就冲了上去,
半刻中之后,帅帐之内。
“哼”“哼”罗艺和尉迟旌德双双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只见二人头发散乱,鼻子嘴角都是血渍,李承言坐在边上,长孙无忌坐在主位,颜颜在李承言边上给李承言擦拭嘴角的血渍,偶尔下手重了些,疼的李承言一阵斯斯的呻吟声,惹得颜颜不知所措,看着尉迟恭贺罗艺的颜色不善,
”你们一个国公,一个郡王,你们好意思当着满营将士的面大打出手?秦王去拉架,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娃娃,嗯?好意思?加起来都八十岁了!你们的脸呢!”长孙无忌坐在主位上冲着两人大声的训斥道。
“哼!”“哼!”俩人谁也不说话,又是翻了对面一眼。
“舅父,咱们还是商量军情吧,“嘶”,颜颜轻点,“啊”这两个老不死的下手太重了”李承言话刚说完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呻吟。
“嘿嘿,干儿子功夫这么好,跟谁学的,虽然比我们两个还差一些,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了”罗艺对李承言说到。
“老不休的,谁是你干儿子,陛下可还没同意呢,哼”尉迟恭气的哼了一声,又道“少他娘的给自己脸上贴金,秦王的武艺俺都不敢说超出一线救你也配”。
“怎么,老小子不服,再出去练练,哼,怕了你就是孙子”罗艺也是气鼓鼓的说到。
“好了,陛下来了旨意,叫咱们攻击突利的右翼,咱们怎么打,何时打,拿出个主意来,教你们来不是看你们打架的!”长孙无忌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还能怎么打,硬打呗,到了现在这种田地,难道还咋办,”罗艺说到。
“嗯,是这个说法,敌军却是强于我们,计谋啥的,现在也是无用,想要出其不意是不行了,只求给陛下那头添点胜算了”尉迟恭说到。
“哼,还算是有点脑子”罗艺挖苦到
“你!”“好了!”尉迟恭还要说话,就被长孙无忌打断了,对着李承言说到,你说呢。
李承言思索了片刻,问道:“突厥步兵占少数,几乎全是骑战兵,?”“嗯,步兵只占了三分之一罢”长孙无忌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