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在家,你回你妈那吃吧,别太累。晚上早点睡,我会在网上监督你的,再敢超过零点还不睡觉,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思琪伸出手,拧了下爱人的鼻子。“唐冰跟你说齐飞儿辞职的事儿吗?还有唐豆说没说李科掐人的事儿?”
“你说呢?要是他们来跟我汇报,我就不会趴在这里睡觉了。没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不着急,慢慢等,我有时间也有耐心。”红痣帅哥眼睛里闪着蓝光,摇了下头。“老婆,你看到没,公司我们俩必须有一个人留下,要都出去了,结果就是这样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愿意跟咱们说,我们才出去几天?没想到唐冰也变了,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妻子。
“呵呵——不会的,老公你想多了。或许他们忙,忙完了就会跟你说的。唐豆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唐冰是不会隐瞒什么的。飞儿辞职的事儿早晚都要公布于众,不可能不跟你说的。”思琪站起身,搂了下红痣帅哥的脖子。“老公,手里有钱没?”
“有!你要多少。回家给爸、妈和外公多买些东西。”许子明掏出钱夹,将一达票子放在爱人的手里。“现在我有钱了,比前几年好多了。”
“嘿嘿——大笨蛋,我不要钱,我卡里有钱,怕你手里没钱。你不是要去看二位叔叔吗?手里没钱怎么行,特别是三叔,那可是个财迷,你送的东西他要是看不上眼,这事儿就吹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钱花得让他眼晕,你的事儿也就好办了。二叔呢,你看着办吧,都别少花。”思琪将老公那达钱放了回去。
许子明抱住思琪在脑门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媳妇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二位叔叔的礼物我会送一样的,决不会差。否则,我就太不懂事儿了。要走,你就早点走,路上开车小心。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有事儿来电话。别像你二位弟弟,做什么事儿都不知声。靠!真是地,我都遇到了什么人?还真有这么不靠谱的。”他将钱塞进思琪的口袋。
唐冰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反复想着唐豆说的话,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对二少的某些话产生了赞同感,内心深处不在对这个不着调的兄弟抱有敌意,对许子明的看法开始动摇了。“豆豆说的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唐氏机电我也有处理某些工作的权力,用不着全听许子明一个人的,我又不是傀儡,没必要事事都要跟他说。那样,我真的就是一个窝囊废了,连宋波和孟凯我都比不上。”他突然睁大眼睛,拿出飞儿的《辞职信》从新看了起来。“公司的各位领导:我是企划部的齐飞儿——”
许子明放下飞儿的《辞职信》看着面无表情的唐冰道:“冰冰,齐飞儿没说是什么原因她就离开唐氏?她去什么地方,是哪家公司你知道吗?”
“没说。飞儿放下《辞职信》转身就走,就丢下一句话。”唐冰的脸上依然很冷淡,眼睛看着满脸期待的红痣帅哥。
“什么话?”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让我告诉你和姐她走了,让我能拖多久拖多久,她不想让你们在第一时间知道她辞职了。”唐家大少爷说了一句假话,将他不愿意向许子明汇报的责任推给了那已经离开的飞儿。至于飞儿说过什么,也只有他最清楚。“姐夫,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是受飞儿之托,实在不得以而为之。”他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呵呵——我也不知道飞儿是怎么想的,公司这么好的条件她却不呆了,还把这封《辞职信》交给我了,交给唐豆、宋波都是一样。那样也许会留住她,真该死,我真是无能为力,嘴又笨,又怕影响你和姐的蜜月之旅,就替你收下这封《辞职信》。”
“哈哈——没事儿。冰冰,你收我收都是一样的,齐主任走了这也很正常。公司就像是一池清水,它需要人员的流动。否则,这池水早晚会臭的,我们需要的是一池活水而不是一池死水,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夹包滚蛋呢,这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儿。”红痣帅哥将飞儿的《辞职信》递给唐冰。“你是公司副总,这事儿由你来处理。”
“姐夫,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因为这件事儿,我没告诉你,让飞儿走了。”唐冰接过那封《辞职信》感到有些烫手了,他觉得许子明的话里有话,好像在给自己听。“可是昨晚我与唐豆聊天,他是不会听到的,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嗯!冰冰你把姐夫的话听哪去了,误会了。我不但不生气而且特别高兴,你想公司又不是我许子明的,是你、思琪、唐豆——我们大家的。我不在的时候,你将公司的曰常事物处理、按排的这样好,我和你姐能不高兴吗?听说豆豆把李科掐贾文秀的事处理地也相当漂亮,这是再好也不过的。你知道,齐飞儿走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最多我们少了一位人才。可李科与贾文秀的事儿就不同了,幸好抢救及时。不然,真闹出人命姐,夫和唐豆就要被请到公安机关喝茶了。豆豆真的非常够意思,这件事儿没告诉我,就是怕影响我和你姐的蜜月,这些责任他全一个人担了,我真要好好谢谢他。有你和豆豆这样的兄弟,我去什么地方都放心。”红痣帅哥从老板台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递给唐冰。“拿着,这是地道的香港货,你和豆豆每人一件。”
“哦!这是什么啊姐夫?”唐冰听到红痣帅哥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二少所做的事在许子明这里会是这种说法,让他始料不及。“如果,贾大嗓门真的被猎犬掐个好歹,豆豆又瞒着不报,岂不是要——”他脑海里出现唐豆和李科被警察戴上手铐的可怕情景,他咽了下口水,抹下头上的冷汗,心里在想:“哼!你少吓唬我,哪有那么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