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荣华也安慰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但应该是真的,当时的社会就是那样的,很多人都为赛金花鸣不平,但是大多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正主是旗人,黄腰带的主,杀人不用偿命的,但是有一个却暗中做了。”
“暗中做了?”我说:“什么意思?”
“就是赛金花中意的那个男人,在赛金花死后,他痛不欲生,所以就想方设法,混到了这贝勒的身边,当起了贝勒的狗腿子,跟着他到处欺男霸女,得到贝勒的信任,他这么做,受尽了很多人的谩骂,乡里乡亲的都恨死他了,但是他只想等一个机会,他也终于等到了。”邵荣华说:“那一次,同样是在醉青楼,以前赛金花接客的房间里,他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贝勒杀了,割下了他的脑袋,身首异处,之后便亡命天涯。”
“耶,这人还真挺有情义的啊。”月兰睁大眼睛说:“当时你说赛金花失身,他就不要她了,我还在生这个人的气。”
“哎,封建社会嘛,人们对于这个贞洁看得很重的,他不是不爱赛金花,只是接收不了事实,无法面对赛金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邵荣华说:“然后这个贝勒就死了啊,脖子上就用金线给缝了起来,之后下葬。”
“在哪?”我迫不及待的问。
“隔墙有耳,别在这里说了。”邵荣华说:“以前那些人说是有人守着,而且听说守着的人是这贝勒的后人,现在还混得很好,我们当时就当故事听听,毕竟不敢得罪有权势的人,何况当时也没人,不过如果你们要合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没想到还这么复杂,这贝勒的后人竟然还很有权势。
“走吧,出去说。”我便站了起来,带头出去了。
然后上了邵荣华的车,他边开车边问我:“敢不敢?”
我还没说话,月兰便开口说:“敢,这种人的坟不挖,那是不是傻?”
我冷汗都下来了,我本来还想着回去跟爷爷和大哥商量一下,毕竟涉及到有权势的人,没想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邵荣华看看月兰,然后笑笑的看着我,好像是征询我的意思,我特么也懵逼了,我绝对是不能落月兰面子的,我笑笑说:“别看我,我们家是媳妇说了算,她说倒,那就倒,我绝对服从。”
月兰一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我这记马屁拍得她浑身舒坦。
“行,那我先送你们回去,我先去把这个斗的虚实和地点给踩一踩,一切妥当了之后,我给你们电话,工具我们会准备,你们只要带必须的行头就行了。”邵荣华说。
“好。”
“我先送你们回家吧。”
“麻烦你了。”
“客气啥,以后就是一起干活的活计了,还那么见外。”邵荣华大大咧咧的说,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