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mm榴弹炮一分钟三发的射速,由于大力的兴奋,愣是打出了五发的急速射;很快,“咚、咚”地轰鸣声中,十发炮弹打完了。
丢掉火绳,罗二呸呸吐着嘴里的碎土,跑出烟尘笼罩的临时阵地。见地上那个的那个美军通讯兵,双目呆滞地着自己,嘴角满是唾沫。
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决定以后远离大炮的罗二,走到俘虏跟前,拉起他,高兴地准备出发。是啊,着自己的大炮轰击自己的部队,是谁都难受,罗二很理解。刚才隐约听见俘虏的喊叫,大概是痛苦的叫声吧。
05榴弹炮开第一炮的时候,美军通讯兵突然想起来什么,吓呆了,醒悟过来,张嘴开始嘶叫,声嘶力竭地叫;只是,榴炮短暂地一停后,连续不断地轰击,根本无法让他的声音,被罗二他们听到;就算是听到,也没人理会。
往炮筒里塞了颗手榴弹,队伍很快隐入黑暗。半小时后,在一个小山腰隐蔽休息,刚才大家体力消耗过大。
见跌跌撞撞的俘虏,神情呆滞,嘴里不住的嘟囔着,大力同情地拍拍他,冷不丁听见一个词“霍乱”
大力脸色一变,那些炮弹有些发轻,难道是……,脑袋里“嗡”地一下,腾地站了起来。
经过军队长期教育的大力,是知道日本人在东北的勾当,在联想到那个老头呱呱的日语,只觉得头重脚轻,身上发软。
打量周围,罗二在警戒,张振东、赵志远、钱奇伟休息,宁天佑带着耳机,忙着摆弄新缴获的电台。队伍里,除了张振东稍懂点英语,其他人就听天书了。至于罗二,他悠哉的样子,根本就不明白。
想了想,大力决定告诉罗二,除了自己,就他还算处事冷静了。
让张振东换下罗二,提溜着俘虏,叫上罗二,转身来到一棵松树背后,盯着俘虏,眼冒凶光。俘虏不傻,情况不妙,以为要杀他,顿时哭喊起来。
罗二不明所以,一脚踢翻俘虏,狠狠踩在背上,笑着问大力,“吆喝,这是违反政策的,大排长。”嘴里调侃着,手却摸向腿侧的m,只要大力一点头,他不介意手上多一条冤魂。
大力摇摇头,晚上的罗二太冷了,杀人毫不在意,和白天的文质彬彬才别太大,到底哪一个是他的本性。哎,该死的老美,把人都变成杀人狂了。
又仔细询问了俘虏,丧气地抬起头,“听我说,这回搞大发了。”冰冷着脸,大力直接把自己证实的情况,告诉的罗二。
听到自己打出的,竟然是细菌弹,罗二恍然,“难怪,我一直觉得难受,心跳的不行。”至于打了美军,那没办法,收不回来了,只能让西方的上帝保佑了,不知道“他”到了朝鲜没有。
见罗二还是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大力着急了,“美军打算使用细菌弹,让咱们碰上了,下次呢。”
罗二明白了,感情是阴差阳错,救了军一次,下次可就保不准了,那万一打到自己头上呢。一想到那各种烈性传染病,不禁大怒,“靠,台上玩不起了,上阴手,也不拍折寿。”
见罗二懂了事态的严重后果,大力点点头,“俘虏交代,那老头是乘船来的,船号09;还有两个兽医在船上,着船上一千发细菌弹,必须毁了它,那船就在北间港。”伸手往东一指。
北间港?没听过,罗二瞅着大力,知道他有想法。“我在师部过地图,北间港离我们不远,直线00公里,是海边的一个小港口,只能停小船,意义不大。”
着东方的群山,罗二有些冒火,直线00公里,那翻山呢,怕是累死累活地爬过去,人家早走了。
见罗二眼神不善,大力有些尴尬,“翻山是远了些。”接着一整脸色,“罗本初同志,敌人卑鄙地要用细菌弹,除了上报,我们还要尽力消灭这些细菌弹,你呢?”
罗二默然,只能尽力拼一把,但愿那船还没开走。俯身,捏着俘虏的脖子,“玩阴的,行,奉陪。”一使劲,捏碎了颈骨,甩进草丛,你们不人道,我就不把你们当人。
大力拦之不及,只能跟着罗二返回休息地。其实,大力也知道,这样处理最好,否则漏了风声,肯定自己这帮人,是美国人必抓的战犯。
叫起大家,召回张振东,没等大力说话,罗二直接开腔,简单明了,全部道出。着大家震惊、愤慨的面孔,大力神色复杂地扫了罗二一眼,默认了事实。
“情况紧急,现在轻装,除枪支弹药,一天的干粮、水,其他集中隐蔽存放。”
夜色中,侦查小分队,冲进正东方向的群山,目标:北间港。